陈墨握住她的手,“伯父,早上好。”
“陈墨,你这臭小子,把我小女儿弄丢了,又来我司府勾引我大女儿。”司彦一拳打在陈墨肩上。
“爹!”司媛怪自家爹爹手下没个轻重。
司彦讪讪地拍了拍拳头的灰,“哎,女大不中留咯。陈墨你是男人的话,过几日就上奏请皇帝给你们赐婚。”
“遵命,岳父大人。”陈墨弯腰深鞠躬,拱手作揖。
司媛愣住了,他是认真的?
司彦点点头,他就喜欢直爽干脆的。
“起来吧,我的兔崽子是回房睡觉了么?”
司媛抢着说,生怕由陈墨说出来爹爹又埋怨他。“爹爹,妹妹去北齐执行任务了,能赶得上皇上大寿。”
“两个女儿都比爹忙,都是大忙人。老咯,不中用咯。”司彦转身回房。
一对小情人手拉拉了许久的家常,眨眼便正午。
“媛媛,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好,那我不留你吃午膳了。忙去吧。”
陈墨回府躺在床上,下午要去看司木情况,现在睡下能补上一两个时辰的眠。
顾府--------
一天下来司木发着低烧,顾元宛,顾夫人轮流照顾司木。
未时,服了第两次药汤的司木悠悠转醒,可乐坏了顾夫人,没多久司木又陷入昏迷。夫人急忙叫元宛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顾元宛把着脉,“药起效了,伤势重又晕过去了。”
“元宛啊,这样一直发烧,不会留下病根吧?啊?”顾夫人抹着泪。
顾元宛也无能为力,商先生的法子已经是最好的了。
陈墨和宋时琰到了院子,听见顾夫人的哭声,急忙冲进来,“怎么了,十八怎么了?”
顾元宛安抚着母亲,“司木体温降下来了,但还是发着烧。商先生说这两天阿木会反反复复发烧,母亲担心落下病根。”
陈墨走到床榻前,看着司木,默念着:十八,对不起,是哥哥没保护好你。
宋时琰问,“至今未醒么?”
“刚刚醒过,又晕过去了。”顾元宛帮司木抹了抹汗,把毛巾洗了洗又敷在她额头上。
陈墨扯着宋时琰出了房间,“十八,情况到底怎么样?”
“不仅受伤,灵海受创,还中了毒,极其霸道的一种毒。在元宛行针时才毒发,毒拔除后,一身玄力废了。”
陈墨踉跄了几步,玄力没了对司木来说是要了她的命呀!怎会如此严重!
“性命无大碍,商先生会治好她的。”宋时琰扶住陈墨。
“知道她鲁莽,我没留心注意她。是我没保护好她,我应该早些赶到的。”陈墨一屁股坐在地上哽咽,懊悔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不应该喝酒,应该看住她的,应该看住她的…呜呜…”一个大男人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宋时琰静静地坐在他身旁,等他冷静下来,“她不希望你这样责怪自己的。一切都会好的。”
陈墨忽地站了起来,发了个信号,冷着脸离开。
陈墨召集红叶团的长老们商议,如何搞死南越太子。让这孙子深刻地明白司木不是他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