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海震感叹道“此药这么厉害,既然是药物那为何从不示人”
“你有所不知,此药功效奇佳,但此物一旦开封便要在半个时辰内用完,否则药性全失,当时我陈家先祖因救过药王谷之女,谷主为感激先祖救命之恩给予两瓶,我父亲在世时被仇家所重伤,用掉一瓶,现如今就此一瓶”
“怪不得那何星礼会要此物,难不成是要用此物疗伤,但看他今日的身手也无需用此物”
陈庄主突然道:“二十年前邹兄等人不是把他伤成重伤,且挑断他手筋,他怎么还能健康如常,是不是用了此药”
邹海震惊讶道“陈兄不是说你父亲用过一瓶,现在一瓶在你手上吗,他怎可用过此药”
陈庄主道:“听父亲说过,此药那药王谷共有六份,除我陈家之外还有四份,两份藏于一对玉镯中,两份分别藏于两把骨扇中,或许他是得到了其中的一份。”
“今日他既也挑明要你陈家此物,与他如今的功力想攻入你陈家怕也不是难事,往后陈兄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陈庄主叹道:“邹兄你也所见我门下三个徒弟武功并不出色,我陈家剑虽然在江湖中有一点地位,可我毕竟也过花甲之年,且那何星礼的功力如此高深莫测,实是不敢保证能防住他,”
“陈兄无需过多担心,往后多加派人手看护陈家庄”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只得以死相博,或许能保住陈家”
“今日我细细看他武功招式与他年轻时并无太多不同,只是功力更深厚些,但他体力也大不如前,只要能熬过他的前十招便可有机会拖住他消耗他体力和精力”
陈庄主无奈地说道:“想挡住他前十招谈何容易,你今日也见我三个徒弟在他手上走不过三招”
邹海震忙摇手道:“陈兄此言差矣,陈兄爱徒今日之所以没走过三招,在于他们太急于伤对方,而没有特意在防对方,如若他们三人一起以防守为战消耗掉他大部份体力,如此就算不能伤及他,可是他想攻入你陈家也非易事”。
此时红海帮李老大悄悄进入陈庄主二徒弟钱宇房间,钱宇看到他前来惊道:“你这个时候来我房中有何事”
李老大笑道:“原以为凭你在陈家三个徒弟中的武学修为,你定会是陈庄主接班之人,可如今陈家让一个黄毛丫头所接管,你在我那里所欠的二千两赌博银两还是早日还清为好,免得我去找你师傅索要”
“你,你不是说那些银两免除了就当交我这个朋友吗?现在你让我去那里给你弄这么多银两”
李老大道:“如果你成了陈家庄的庄主二千两银两当然可免,再给你两千两也是可以的,可你现在不是陈家庄的庄主这钱就得还。”
钱宇气愤怒地说道:“我如今拿不出这些银子,你让我怎么办”
李老大道:“我给你条路选,一还银子,二是从今往后,你陈家负责押送的官家之盐经过我红海帮时给我们留下许些。”
“这怎么可以,官盐斤两是核算清的,给你们留下些,那不是害了陈家,这可是杀头之罪”
“我所说的是调包,我们用同等重量的差盐换下那上等盐,到时谁也不知道”
钱宇惊道:“盐乃食如人体之物,怎可用差等之盐替换,这可是伤天害理之事”
李老大鄙视道:“既然你如此悲天悯怜,那还银子就可”
钱宇知道此人生性多恶,要不是忌惮着陈家庄的实力他早就对陈家庄对手,如今自己落入他的套里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便说道:“你给我时间想想,我明日给你答复”
李老大笑道:“好说,好说,那我就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