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李氏,你将张卫身死之因从实招来。”曹德问道。
“是,大人。”张李氏应道。
“当日先夫上山回来后不久就口吐白沫,在送医馆途中不幸身死,大夫诊断后说是食物中毒而死,应该是误食山上野果所致,并非是什么染布中毒。”张李氏泣道。
“那你为何要状告苏西,说你先夫是因染布之毒而死?”曹德再问道。
“就是他们。”张李氏指着苏皓等四人,说道,“他们找到民妇,答应我只要诬陷苏家染布有毒,他们会给先夫好好安葬,并给予民妇一大笔钱。民妇一时财迷心窍才会做下此等下作之事,请大人明察。”
听完,严秋道急急叫道:“刁妇,休得污蔑我等。”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曹德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叫道。
见没人再说话后,曹德对张李氏说道:“张李氏,就当你所言皆为事实,你如今又为何要坦白交代?”
“因为……”张李氏泣不成声地说道,“因为他们想要杀民妇灭口啊!”
“哇!”县衙门外一众围观百姓听后,纷纷议论,并且对苏皓等四人指指点点。
“肃静肃静!”曹德连拍几下惊堂木,喊道。
“威~武~”众衙役配合地齐声喊了起来。
这下子,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没有人敢挑衅县令的威严。
“苏皓,严秋道,陈振,刘徳,尔四人还有何话说!”曹德说道。
“大人,单凭这妇人一面之词,你如何能定我们的罪。”刘徳说道。
闻言,曹德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再传证人。”
……
当一人被衙役捆绑着押到中堂时,四大家主再也无法谈定了……
衙役强按着那人跪下后,曹德说道:“此人正是追杀张李氏之人,现今被众衙役所擒得。苏皓,你可认得?”
“不认识。”苏皓看也不看,面无表情地说道。
曹德冷笑道:“你不用急着否认,本官早已查实此人名为东阳,是你苏家的护院。”
“苏皓,你可知罪?”曹德厉声道。
然而,苏皓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更何况作为一个家族的主心骨,自然不会轻易地就被吓唬得认罪了。
面对着堂上、堂下、衙外的众多目光,苏皓心中快速思索着脱身之法。
突然,苏皓快步冲向东阳,边拳打脚踢边叫道:“混蛋,你竟敢陷老夫于不义?我打死你个畜生!”
众人看得出,苏皓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毫不留情的,因为东阳已经被打得面带伤痕、鼻窍流血。
见此一幕,曹德毫不意外,只不过现今他已达到自己的目的,其它的就无伤大雅了,况且苏皓后面肯定还有靠山,适可而止为上佳……
曹德示意两边衙役赶紧拉开苏皓,再拍惊堂木说道:“公堂之上,岂能如此行事!”
苏皓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请恕罪,草民见此人败坏在下名声,一时之下忍不住才动手,请大人明鉴。”
“明鉴个屁。”曹德心中冷哼道,“你无非是演戏给人看而已。”
……
给苏皓这么一闹,曹德也没有再给他定下恶意诬陷、纵容下人谋杀的罪名,而是重拿轻放,只是给护院东阳判了谋杀罪名,另外要求四大家主要对苏西作出赔偿。
不过,曹德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