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身在六堰山的殷序,一晚未睡,呆在怀安的房间。这间房间三年了,一直保持着原样。脑海一直,回荡说:“三年前,你已经选择过了”,“三年前,你已经选择过了”,他对于宋予安的话,一脸懵逼,到底是什么选择,为什么,他不懂。
唯一,历历在目的是,宋予安跳下悬崖的那一幕,可当他伸出手时,早已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掉下去,难道恨的,是这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该恨,恨自己晚一步,恨自己,没及时赶来,让她惨遭毒手;恨自己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站在她身边保护;恨自己的无能;恨那凶手,他无法耐他何?是自己亲手杀了她?所有的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气愤着,一掌就把,桌子给敲坏了。
殷序的手下莫离,神色慌张的进来了,在殷序耳边嘀咕道:“主子,怀安姑娘,线索再次中断,我带来了凤娘,她也不知道。”
殷序,一挥手,桌上的杯子,摔碎了,气愤的问:“人,她带来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着,此时凤娘,已经胆战心惊的,不得不进来,满脸的恐慌回道:“主子,奴才真心不知,天地可鉴。”
又有一个茶杯,冲凤娘身边砸去,吓得凤娘尖叫一声:“那她怎么出现的?”
凤娘,害怕地,闭着眼,很快地,把起因经过说了一遍道:“主子,奴婢,也不知道说,她是怎么来的,只是今晚,出现在六堰山上,一身黑衣,身材跟阿萨相仿,让奴婢错以为说是阿萨,就没多大注意,上台时候,看见她时,奴婢才认出来,不是阿萨。都是奴婢疏忽大意,望主子饶恕!”
说完,看见,莫离,挥了挥手,示意着,让自己退下,凤娘,立马退了下去,那心情,就像如雨后甘露般,有惊无险。
莫离,又呈现了一物给殷序面前说:“这是怀姑娘,留下衣物。”
见自家主子愁眉,莫离安慰道:“主子,你不想怀安姑娘堕入青楼,现在来说,就是个好消息吗?人没事了,要找到人,也不难。”
殷序,手里握着,杯子碎片开口道:“那案子是怎么回事?怀安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
莫离低吟道:“主子,这案子是谁做的,主子,你心中早有数了,何必在问呢?还有,这个案子,最终落入乱程手里,乱程,草草解决,我猜,跟怀姑娘出现,脱离不了太大关系。”
殷序把玩着碎片,加紧握紧碎片,他知道说,宋予安所谓的选择到底是什么。是那场追杀,是自己亲手追杀她的,回道:“都是我欠他的,怀安当年,可能就是被乱程救了!她没事就好,莫离,这段时间,注意好乱程动向。还有,这件事,保密,封住凤娘的嘴,不可声张。”
莫离回道:“好”,立马退了下去了。
看着屋里的一景一物,殷序怕了,他怀疑了,或许,自己不该去寻找,是自己亲手杀了怀安,他再也没资格谈什么爱。
殷序,走向了,一间房间的地下室。
内部一阵漆黑,空气中,迷茫着药物的挥发,走了很久,才透出了蜡烛的余光。
这是俩个月后第一次,殷序再走进来了,每次到这里,殷序,都是很愤怒的,可他都无法奈何他。
在那件事发生时候,他恨的要杀了他,可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因为,那个人,就是他的亲弟弟殷言。
世人皆知,殷家,有殷序,可却不知道,有殷言,殷言是殷序的孪生弟弟。对于,殷言,殷序认为自己对他是亏欠的,甚至不惜,可以把大权交给他,可他不要。是自己害他,本来应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的,可是,难违背父命,最终选择的是自己,让他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不得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