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木禾伸手触摸了一下余生的额头,一点不烫,反而冰冷的很。
“你们几个”木禾看着身边的莽汉,沉喝一声:“去把全城的大夫都带到城西行营”。
木禾将‘带’字咬的很重。
“是”数名莽汉闻言,身形飞速散去。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木禾身形带着一阵雪泥,大步跨近城西。
“什么人”孙老二看着不远处过来一堆人,沉声警告:“站在原地,倘若在靠近,休怪老子无情”。
木禾闻言,脸一黑,这都特么什么兵,开口闭口老子,都是跟谁学的。
木禾想到此处,看了一眼怀里的余生……
“老子是木禾”木禾怒吼一声怼回去。
“老子……”木禾所处的方向是逆风,孙老二在黑夜中一时没有听的真切,刚开口说了‘老子’两个字,其身后的一名莽汉拉了拉孙老二。
“孙大哥,是木将军”
孙老二闻言,当即脸色一变,如同便秘了一般,闷着脸上前,临近木禾时,又如同秋日盛开的菊花一般,笑容绽放……
“原来是木将军”孙老二舔着脸。
“哼,跟姓吕的一个德行”木禾冷哼一声,心中暗暗把孙老二打进了黑名单,这个人,以后绝对不能在自己手下当兵,哦不,但凡跟姓吕关系好的,自己都不要,这样人存在军队中,简直败坏军纪。
“啊呸”孙老二看着木禾走过的背影,不屑的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还真特么把自己当将军了,要是老子打的过你,老子弄你丫的”。
“孙大哥”孙老二身侧的一名莽汉低语:“刚刚木将军抱的好像是少爷”。
“少爷”孙老二闻言一愣,而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忙道:“你确定是少爷”。
“是”那莽汉想了片刻,肯定的开口。
“你快去找吕爷,我这就过去看看”孙老二当即开口吩咐。
“不用了,我回来了”一道幽幽的声音从孙老二不远处响起,同时那人开口:“小孙,你派人让大伙都回来,加强城西驻防,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吕爷”对于吕渊芳,孙老二是打心底敬佩,谁让人家带自己吃,带自己喝,未来说不定还会带自己嫖,啊呸,自己想啥呢……
“放下老朽,放下老朽”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吕渊芳腋下响起。
这时众莽汉才发现吕渊芳腋下夹着一个老头,同时提着一个药箱。
“老人家,委屈你了”吕渊芳嘟着肿胀的脸颊,加快了步伐:“木禾那个家伙把少爷带哪里了”。
“吕爷,在那边”一名莽汉指向行营的一个房间。
此刻房间之中,木禾正焦急的来回踱步,这少爷究竟怎么回事,一直在打摆子,难道染了疟疾?
“老人家,辛苦你一下”吕渊芳夹着老者,走进房间,将老者放下,同时将药箱递了过去。
“哼,哪有你们如此请医的,这人老朽不……”白发老大夫,还在自己医馆床榻上陪自家婆娘睡的昏天黑地,被吕渊芳强行破门拉起来,强行穿上衣服,又被强行夹到这里,正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