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新近在眼前,你让我和林荒磨合磨合?”
何薄幸对电话那头录晨的提议不以为意。
“我和他练太极剑都练那么久了,太极剑三十二式都熟透了,有什么好磨合的?”
录晨说:“林荒他不太自信。”
何薄幸莫得感情:“他不自信他自己去练,关我什么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
顾徵进了店,一眼就看到了专心致志讲电话的何薄幸。
他唇角翘了翘。
走了几步,来到何薄幸面前。
在她对面坐下。
“晨姐……”
何薄幸一边讲电话一边因对面坐了人而皱眉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与顾徵的眼神相撞。
我的妈呀!
何薄幸的眼睫毛颤了颤,随即她强行保持镇定,一边讲电话一边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晨姐啊,这件事是这样的……”
顾徵一把拽住何薄幸的手腕:“站住,你别走。”
何薄幸连忙甩开顾徵的手,顺手也挂断了录晨的电话,呵斥:“你谁啊,大庭广众之下随便拉小姑娘的手,也不嫌害臊!”
顾徵被先将一军,却并不恼怒,他悠悠道:“找鸭的小姑娘都不嫌害臊,我嫌什么。”
何薄幸冷哼:“什么找鸡找鸭的,老子可不认识你。”
顾徵骚|气一笑:“你不认识我,你的身体可认识我。”
何薄幸毕竟是单身二十来年的正经女青年,听见顾徵如此露骨的话,当下红了脸,啐道:“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