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薄幸走出酒店,感受着外头浓烈的阳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当然能看出来男人不是鸭。
仪态气度不论,但看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国际大牌,一件就得成千上万。
要不是她趁着那个男人没反应过来,勉强糊弄过去了,指不定还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呢。
挥散满心思绪,何薄幸拐进了一家药店。
在药店里,她买了一盒事后药。
她可不想因为这桩破事怀个孕。
药店小姐姐习以为常,礼貌周到地给何薄幸拿了一盒药。
付完账,何薄幸走出药店,也没等到回学校,直接在路边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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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顾徵冷静下来了。
他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有点难过。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当鸭给费掉了。
难以置信!
那个狗女人是瞎吗?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英俊潇洒酷霸吊拽的鸭!
等等。
顾徵的目光落在了床上,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簇血红。
那个狗女人也是第一次?!
谁会第一次找鸭啊。
那个狗女人莫不是在骗自己。
顾徵走近床边。
拿起了那五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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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薄幸吃完药,拦了辆车。
司机大叔:“小姑娘去哪?”
何薄幸说:“去南大。”
司机大叔开动车子,不忘聊天:“小姑娘是南大的?”
何薄幸点头:“是。”
“那小姑娘的成绩可不错啊,南大可是重点高校,我女儿当初……”司机大叔巴拉巴拉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