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成了这种嚣张跋扈的模样?”温濂来到床边坐下。
眼眸倒是瞧着温久这伤势,总觉得有些熟悉。
“父亲……我…”
温久脸憋的通红,瞬间感觉羞耻满满。
被父亲当场揪出,这是她没想到的,平常父亲不是都在宫里,怎么会有时间来这。
“出去也是丢人,你身为温家人,不努力进入南山,还给惹出这么一档子事。”
温濂严厉的样子,也着实让温久,心里打颤,声音断断续续的道:“父亲……女儿知错了。”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也就不必无用的话。”温濂着,目光却一直在温久背上的伤口,只是没想到温久竟然蠢死,为了一己私欲,在南山的那种场合,还敢闹。
“这伤怎么弄得?”温濂着,便伸手在温久的背上检查。
“起这个就来气,还不是那个温烟煴,在武试的时候,别以为她没有修炼,却没想到被她伤成了这样……”温久满脸苦,吐诉着烟煴的不满。
温濂的手停下,顿了顿。
“烟煴?”
温濂搜索着脑海里关于烟煴这个名字的记忆。
那个丫头……
自从把她接入府里,便没有再多管理,不过印象里好像是在偏房……
“她不在后院?”温濂问着。
见父亲还不知道事,温久便扭头就添油加醋的着。
“什么啊,她跑了!”
“经常偷东西不,不干活,还欺负别人,前些日子跑了,我找都找不到,结果在参南山的考试遇见,身边有了曲家皇子和其他进阶着的庇护……”
温久着,简直是把烟煴这个人物刻画的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