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

柏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所以，还是你们两个亲自把她送出去的？”

总裁办公室里，王建国和李富贵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想到要邀功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

“是...是我们哥俩儿亲自把夫人送上出租车的。”

“车费都是我们掏的呢。”

“眼看着安全离开的。”

“还夫人？”柏晨一边笑得不能自抑，一边扶着盛勋的肩膀，完全不顾对方阴沉到极点的脸色。

“哈哈哈，绅士，贵公司真是人才辈出啊。”

办公椅上，盛勋面无表情地抬头，对王李兄弟淡淡开口：

“你们可以滚了。”

王李兄弟：？？？

目送两个保安一脸懵逼地被秘书请出去，柏晨收回唇角弧度。

“那个女孩，还要查下去吗？”

听到这话时，盛勋眼神有一瞬间恍惚，显示屏上资料一一映入眼帘，脑海中却是酒店里女人惊鸿一眼和后来疯疯癫癫的姿态，反复交错，不断闪现。

“不必了。”他说。

思绪越理越乱，他干脆合上笔记本，眼不见心静。

“哦？”

柏晨有些愕然：“我以为你起码会暗中观察一下，毕竟你之前说过，她给了你一种熟悉的感觉，有点像.....那个人。”

说到此处，他语调一沉：“这不像你，盛勋。”

盛勋没有吭声，神情冷漠的盯着笔记本盖，像是在透过它在看着什么。

静默片刻后，他蓦然开口：

“一个人的外貌可以产生变化，性格也可以，也许她是因为生活所迫而匿敛锋芒，但内在和举手投足间反映出的修养是很难作假的。”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光森沉，语气变得决冷：“那个人，不会是这样。”

“不是她这样。”

柏晨望着盛勋眉眼间的冰冷，一时间沉默不语。

片刻后，有些凝结的气氛被一声低笑打破。

“在我看来也没必要，人家连还你东西都要借他人手，倘若真有什么目的不会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你，欲擒故纵太夸张，看她的样子反而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