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胜青的意图之后,孙宏宇也是有些意外,这个女人远比看到的听到的更有意思呢。
“哈哈哈,主人,真是大快人心,这下那老夫人和大夫人都别想出门了。”
“自然是不能出门,现在韩家能见人的女人就只有我一个了。”胜青脸上平静,处事不惊大底也只能做到如此。
“准备鸡皮。我们去见病人。”
“尘蕾喘不上气来了。快去叫大夫。”书沂慌慌张张的跑着,一出门就遇到了前来的胜青。现在是看见这个女人既是不直觉的腿下一软呢。“大,大小姐。”低下头,有根据的惧怕倒是比所谓的谦卑有用的多。
“都让开,尘蕾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我家主子菩萨心肠,要来帮帮忙。”择一挺着胸脯,大摇大摆。
“呼吸不了了。那我帮你。”胜青手里拿着刀,挑开那脖子上的伤口的纱布。已经是灰褐色的结痂的地方显露出来。“书沂,过来,把她的结痂拔了。你的姐妹就能呼吸了。”择一,找两个家丁摁住她。
“是。”择一早就准备好了两个家丁,韩家的人的特点,只要是给足了钱,什么事都愿意干。
“不,不。”尘蕾一睁眼这就是那个与自己私下交好的男人,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这以后怎么可能。
“怎么,你不治了,不怕死吗。书沂,还不赶快过来,你要是下不了手,整个韩府都会知道是你害死了你的姐妹。你们不是平时关系最好吗,过来拔。”胜青一撇头看见那在门口正在抖成了筛子的书沂。
“大小姐,你不要这样。”书沂跪在地上。
“你的尊严不值钱。不像我。一低头就是一条人命。”胜青附在她的耳边说。“不听话,你就会是躺在床上的人。”
“是。”书沂浑身的血液那一瞬间都仿佛是凝固。生性冰冷之人也不过是如此。
“啊。啊。~~~~”胜青在那荷花亭之中还是能依稀听得到那屋子里一声一声的惨叫。
“主子。我叫人给你弹琴吧。”择一觉得那声音怪渗人的,倒不是害怕,就是怕主子晚上做噩梦。
“这不是有人在唱歌吗。挺好的。”胜青拿起一块绿豆糕。
择一立马是眉开眼笑,那是他练习了一个月的成果,广林吃绿豆糕都快是吃成了绿豆蝇了,终于能上桌了。
“韩胜青。”炎陵站在亭子里。
“恭喜炎侍卫升职了呢。皇上近侍,可是无上荣耀。”话语里却是丝毫的没有恭喜的意思,只有站在顶峰的人明白自己是不是属于荣耀。“我手头还有一些事情处理,炎侍卫稍等片刻。”
“我等得了。皇上等不了。抗旨你可知道下场。”炎陵看着那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女人,果真,第一眼就不觉得她是一个寻常女子。竟然不知不觉就接近了皇上。将三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命我都敢抗,何况是一个抗旨。”胜青一个眼神都不给,径直走进那苟延残喘的房间。
一见着胜青那床上的身上血粼粼的尘蕾跟那跪在地上浑身都被血水浸湿的书沂都开始发抖。
胜青依旧是一脸的平静。炎陵看着这一幕都是觉得一身冷汗,这个女人是做了什么会让人发出骨子里的可怕之感。
“结痂已经揭除。就不会阻挡呼吸,我会给你一份光洁的皮肤。来。”胜青从那带着冰块的盒子里拿出来一块块的鸡皮肤给尘蕾一块块的贴上。
“等到纱布再次揭下来的时候,你定会是貌比仙子,好好期待吧。”胜青的话却是让尘蕾无法相信。反而是每一天都是觉得煎熬,变成是丑八怪她更是觉得可能性更大一些。
“你给她放的是什么。”炎陵路上忍不住问。
“药啊。”胜青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什么药。”
“怎么,你也想用啊。当然是让伤口愈合的药,她那可是被雷劈的伤,哪里是普通的药能治好的额,独家秘方,要用拿钱。”胜青一脸的诡谲。炎陵也不再多问,专心驾马。
炎陵在寝店外等着,胜青一人进去。
“我的病能不能根治。”皇上泡在黄褐色的药水之中闭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