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我的夏少爷,咱们可是大学同窗四年的哥们,不可以这么无情。”
在夏小天眼里,张毅景不管过多少四年,都还是和读书时期一样,天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有时真不知当初怎么和他做兄弟的,唯一一个原因或许老家都是普云镇的吧。
“有什么事,快说。”夏小天边工作边问到。
“也没什么事,就八卦一下,就是我妈打电话告诉我说十年前的悦城5.13重大贩毒案的潜逃犯有眉目了,好像现在就在普云镇,警局正在计划逮捕呢,这在当时可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张毅景津津有味的说到。
“你听谁说的。”夏小天脸色变了一下追问到。
“我妈啊,不过我妈是听我远方一个表亲说的,他是普云镇的警察,因为这件事现在整个普云镇都人心惶惶的。”张毅景回答道。
“5.13”,这个熟悉又不敢让夏小天去回忆的日子,夏小天清晰的记得它是一个雷雨天,一道道闪电从天而降,狂猛暴唳的劈打着普云镇的每个角落,警察局昏暗的走廊里放着两具尸体,一旁的法医在宣告:两名被害人死亡时间均为2007年5月13日凌晨5点20分,死因为:溺水死亡。
这所有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此时的夏小天心像被刀绞一样,他想哭泣,但又要极力掩盖。顿时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强忍着站起身来,把张毅景使劲地往门外推,并说道:好了,我也听了,你可以走了。
张毅景被这一推,有点蒙圈,这可不像平时的夏小天,再看一眼夏小天的脸,神色怎么这么差。
“小天,你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要不要去医院。”张毅景关心的问道。
“不用,我没事,你快走吧!”夏小天强忍着最后的一点力量,将张毅景退了出去,并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张毅景还在敲门,一边敲一边问,小天,你真的没事吗?没事我就真走了哦,见没反应,张毅景无奈的走了。
关上门的夏小天,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腿,眼泪在眼眶里拼命的打转,他想哭,但是又想到妈妈的忠告:小天,你要记住,你是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的。此时的夏小天很想去查证真相,但又不敢揭开伤疤,在悲伤中他慢慢地昏睡了过去,而嘴里却一直喊着:对不起对不起……这个看似高大坚强的男人,在此刻变得是那样的弱小可怜,他的内心是有多痛苦才能这样。
“今天不管有多悲伤,明天的太阳也照样会升起”,这句话支撑着夏小天一直走到现在,今天的夏小天,早早就起来了,在办公室里面的个人休息室里,换上全新的白衬衣,穿上西装,打起领带,剃掉被伤痛洗礼过的胡渣,用清水洗掉昨夜的脆弱,回到办公室里的又是那个皮肤光洁白暂,眼眸深邃悠远,高大帅气的boss。
“夏总,这是你昨天要的文件,我给你放桌上了。”助理小杜将一叠文件放到夏小天的办公桌上。
“今天还有一个集团会议,你提前定下的,是关于旅游项目开发这一块的。闫总那边好像不太同意你的方案。”
“他同不同意,不管他,今天的会议和所有工作全部取消,我要去一个重要的地方。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夏小天今天并不想管理公司的所有事情。
一向严格按照行程行事的工作狂夏总,今天突然不工作了,这让小杜感到特别奇怪,但又不好多问,只好按照他说的执行。
而正当小杜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夏小天叫住了她:你等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去查一个人,是普云镇的一个小警察,张毅景的亲戚,查到后,你把他的资料用邮箱发给我,还有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张毅景。
十年了,说好的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但是线索又浮出水面,怎叫人不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