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三人说笑间,忽闻一声咆哮:“呔!你是哪里来的小毛贼?”
众人只见一个白胡子飘飘的老者凌空而立,脚边一只赤焰三足鸟威风凛凛,眼中尽显睥睨之色。
如果能去掉那状似兰花的手和尖锐的话语,倒也称得上仙风道骨了。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泠霜柳眉微挑,起身来到临江的窗前,扒着栏杆向上望去。
“呔!你又是打哪儿来的白胡子千岁呀?”
花舟间逃跑的照书闻声霎时岔了气,直直的跌进水中,空中的人却像是习惯了这对话一般嗖地失去了踪影。
围观众人笑开了,待想起要见识说这话的娇俏人儿是何模样时,那发声处确已不见伊人。
墨三在泠霜点头同意后出了包间,墨七此时已经安静的站在包间门外,拦住了正要进去的善伯一行人。
顶楼一片寂静,身在其中的人也听不见楼下的把酒言欢,后者是由于阵法作用,前者确是一老一小的博弈。
半晌,屋内传出一阵“咕咕”腹语,“小祖宗,为师真没想到拿东西会作用在你身上呐,这...都是这只破鸟惹得我心痒痒,我就...我就换了嘛......”
之前那凌空而立的老者,也就是鬼夜鸢的原创,北极冰原雪老怪,此时就像个犯错的小孩儿因为没有得到原谅急得直冒汗。
“所以都是这只鸟的错咯?”
“就...就是他,谁让他生的一身赤羽称我的白衣最好看了.....”
不用想,徒弟和跟班儿当然是徒弟更宝贵了。
“那就把它宰了吧,赤羽都归你,我吃肉就行”
泠霜故意不看雪老怪求原谅的眼神,侧过脸抱着双臂和这个不正经的师傅一本正经的开玩笑。
“不行!”意外的是,已成稚嫩的男音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