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渣，能回答出这个问题就不错了。

还法语？

电话里的霍水仙轻笑了一声，缓缓用完美流利的法语说出了答案：“击穿，无法阻挡的继续无法阻挡，无法移动的还是原地不动。”

月歌按照她说的，从容说出了答案。

全班都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月歌什么时候法语说那么好了？

柳如是的脸色变了变，用法语继续问：“全能的上帝能造出一个重到他自己也举不起的东西吗？”

这道题又是一个坑，是个有名的悖论。

如果他能，那么他不能举起这个东西，就证明他力量方面不是全能的。如果他不能，那么不能创造出这样一个东西，就证明他在创造方面不是全能的。”

月歌微微一笑，继续用法语回答，说完，柳如是才说：“月歌，这次，我没让你说法语。”

月歌好脾气的用中文重复了一遍：“上帝是全能的，所以“不能举起”是毫无意义的条件。其他的回答指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矛盾的，就像世界上没有“正方形的圆”一样……”

柳如是直勾勾的望着她，像在看一个怪物。

月歌微微一笑：“老师，我现在可以坐下了吗？”

柳如是的脸色有些青，冷哼了一声。

月歌缓缓的坐了下来。

可全班都发出一阵唏嘘，就连身侧的许嫣画也诡异的看着她。

谁都知道月歌是个学渣，法语那门课向来是零蛋，就她那个蠢脑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回答柳如是的哲学问题。

“可以啊，月歌，柳如是的课，你从来不听，你怎么知道的答案？”许嫣画一脸探寻的望着她。

然而月歌只回应他一个诡秘的笑容。

她能预感到，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