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被称呼头狼的家伙，此刻小跑着上前蹭蹭顾知茴的裤脚，奶叫声简直萌化了。

顾知茴把小狼抱起来，另一只灰狼皮毛不如小狼亮眼，它松开了咬着人的牙口和爪子，前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简直胡闹。”顾知茴开口间，伸手在狼头上敲打了几下，小狼这会儿焉巴巴的，看上去并没多少精神，“我让你出来是找人，不是让你添麻烦的！还有你从哪找到这么一只灰狼？还收了小弟。认为自己了不起，想飘了？”

明明自己还是只幼崽，还敢趁着月圆之夜幻化。

“嗷呜～”认错态度良好，啪嗒着脑袋继续萎靡。

“知道错了也没用，断食三天！”

至于另一头有成人体积大小的灰狼……顾知茴看着有些头疼。

总不能给送去动物园，直接放生也不行。

“你从哪里带回来的？”

“嗷呜～”

小狼摇摇脑袋，表示不清楚。只是路上遇到的，而且是它自己要求我教它学习勇猛不怕人。

“……”

找它学？这只灰狼也是个傻的，连小狼是不是幼崽都不清楚，只是单纯的臣服于狼性血脉。

顾知茴听着听着，空出来一只手继续揉搓在它的脑袋上，更像是在撒气。

那只灰狼早已成年，体型硕大，不能再生长，只是区域血脉关系，它本能畏惧着小狼，认为小狼很厉害所以要求教学。

小狼是说不了话的，但是灰狼行。

它低垂着头，这会儿眼看着刚刚被它视为老大的巨狼，这会儿跟一只猫儿一样乖巧的窝在那个看似柔弱的女生怀里。

有点羡慕，也有点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