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三位毒师恍然大悟,看向秦三丰的目光又多了几丝的怜悯。
原来是两国之间的政治玩物,唉,可怜虫。
秦三丰见此更加怒不可遏,妈的,你们那怜悯的目光是什么鬼!老子用得着你们怜悯吗!
“三位,还请为秦先生检查一下吧。”许御座有些无奈,这些老家伙虽然一身的本事学识,但是在外国人面前能不能做做样子,不要这么耿直好不好……
于是,三位毒师开始为秦三丰把脉,检查身体,看舌苔,听呼吸,又为秦三丰放血,验血等等一系列操作。
之后,三位毒师有些皱眉:“御座,这位秦先生好像不是中的落月红吧?”
此言一出,听得秦三丰一喜,看得许御座一惊。
“什么?不是落月红?”秦三丰高兴的脸都红了,忙问:“三位前辈,我自幼跟随老师学习药理,也会治病救人,也会调毒杀人,自己研究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成分,还望三位前辈指点!”
秦三丰如今已经把刚才的芥蒂全都抛到了脑后,不管是看不起自己也好,还是怜悯自己也罢,都过去了!
只要你能帮我解了毒,让我活命,那你就是我爸爸!
而许御座则是冷眼旁观,一声不发。
其中一位紫袍毒师则道:“这位道友,既然你自小学习药理,那就好沟通了。老夫钻研毒理近百年,经验丰富,故此才能认出你认不出的毒。”
“请指教!”秦三丰拱手作揖,这次是真的诚心请教。
紫袍毒师侃侃而谈:“你中毒之后没有什么难受的表现,但脉搏急促,如山脊行车,云中揽月;再加舌苔翻绿,中厚边薄,表现很像一种慢行毒药‘鬼舌尖’。”
“但老夫又观察了你的血,血中泛绿,加入紫新草之后会有淡淡白雾,呈焦糊味。故此,这不是鬼舌尖,而是一种与鬼舌尖相似,但极为罕见的慢性毒药,名叫‘阎王尿’。”
“阎王尿?”许御座一皱眉。
“阎王尿?”秦三丰愣住了,转而神色变得古怪,从古怪变得失望,看向面前三个老头的神色变得无奈。
紫袍老者没有发现秦三丰神情的细微变化,仍旧自信道:“不错,正是阎王尿。”
秦三丰长叹一声:“这位前辈,阎王尿如何配制可还记得?”
“阎王尿虽然不是老夫擅长的毒药,但也曾配过,当然记得。”
“请讲。”秦三丰道。
“鬼滕花三两,白七星二两,断肠红一两半,七星草半两,鬼脸草五两,马钱子……”说到马钱子,紫袍毒师好像有些记不清了。
秦三丰熟练接话:“马钱子半两,鹧鸪草一两,蓝豆三颗,白皮少许,望山粉少许。”
“你……”紫袍老者惊讶道:“你都知道?”
“这位毒师。”秦三丰心情不太好,本以为有希望解毒,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认识可以说不认识,你怎么能乱认毒药呢?中阎王尿者,脉搏急促,舌苔中厚边薄,泛绿,血液加入紫新草起雾,有焦糊味,这都没错,但是其他症状你怎么不说呢?”
“其他……”紫袍毒师神色明显慌乱了。
秦三丰无奈道:“中阎王尿者,还会有耳鸣,血热,但手心脚心发凉的感觉,女子甚至还会出现妇科方面的反应,这些你知道吗?”
“我……”紫袍毒师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语塞,满脸羞红:“敢为这位道友,令师是……”
“家师九阳真人。”
“九阳真人?”紫袍老者微微摇头,表示不认识。
“家师还有个诨号,叫玉竹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