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刚才在撒谎,她在极力掩盖一些事实,也就徐胖子那厮看不出来。
这事没什么好争执的,秦妈叹了口气,开始讲述明烛那个怪女孩。
……
秦楼朝着南街跑去,她不能确定徐胖子说的吸血鬼就是明烛,她希望不是,她又希望是。
如果是她就还能找到她,但是接下来会很麻烦,如果不是,那就更奇怪了。
跑了近二十分钟,秦楼喘着气停在了早上五只死狗躺过的案发现场,现场已经被清理过了,地上连血迹都没有,到是能看到几缕狗毛。
“明烛,你在哪里?”秦楼满怀希望的喊了一声。
“秦楼?”不远处的香樟树荫下传来声音。
秦楼猛回头,那声音太小,她不能确定是不是明烛,她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明烛,是你吗?”
“……”
这回没声了。
操,难不成我幻听了?
秦楼停住脚步,那树荫下又传来一声:“是我。”
秦楼手电筒的光打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这让她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香樟树在冬季里依旧开得枝繁叶茂,树下有草丛,草坪很久没人打理了,草长的深但都干枯了,不方便藏人,大一点的猫都藏不来,所以可以确定树荫下根本没人。
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秦楼正狐疑着,一步一步的向那树荫下走去。
夜深了,周围很安静,这一带的路灯都是坏的,秦楼的手电筒显得很突兀,小小一束光无法照亮黑夜。
从远处看过来,这一束光很小,却亮得执着。
小小的光点为谁而亮?谁点灯火照亮我回家的路?
今日之光,为我明烛,他日,万豆火烛,报以秦楼。
夜色深处,不知是谁悄悄的握紧拳头,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忽然一个黑影飘过,秦楼险些握不住手电筒。
“谁?”
“我。”黑影从光线照亮的区域内走来,光就这么射在他眼睛珠上,他竟不觉得刺眼眼都不带眨一下,正是那天学校大门外看到的黑袍,“小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我操,吓死我了。”秦楼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他妈到底是人是鬼啊?”
黑袍撅了噘嘴,道:“我最后纠正一遍,我不是鬼,我是拘灵师,拘灵师也属于人,我们是最特别的人……”
“你刚才听到什么没有?”秦楼打断他的自我推销。
“听到了。”黑袍说,“你在喊人,你喊谁呢?”
“……”秦楼摇摇头,明烛大概也不在这里,“你要干什么?”
“我来帮助你。”黑袍咧嘴笑道。
“我说了我不需要!”秦楼烦躁道。
黑袍吸了吸鼻子靠近秦楼再次像只二哈一样开嗅,嗅到秦楼忍无可忍正欲甩他一耳光时,黑袍说:“你身上的妖气在变淡,这附近的妖气却变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