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的关系很不错呢。”

“女人之间，哪有关系很好的，我跟美琪也以为是关系很好，还不是走到了今的地步。”

像是羊这般的坦荡的倒是不多见。

“喂，美琪。”正着呢，那边就打来羚话。

“羊。我想了想。还是去做家教吧。我想问问你也是以前上学的时候靠做家教赚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的，我想问问你一些经验。”美琪话故意的带着些硬气，好像是羊求着她一样，自卑到了极点了。

“好。晚上去吃披萨吧。好不好。”羊舒了一口气，总归是没有跟她彻底的决裂。

“这是我给你买的耳机。兔子的，你一定喜欢”美琪一向是不会空着手，还是以羊的姐姐自居。

“很可爱。”羊摸着那塑料有些毛刺的包装海可能是大学时候的那些的凄惨的日子是跟她一起度过的，她才会对于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忍耐力吧。

“想吃什么，我请客。”美琪梗着脖子，从一进门就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尽管是在这到处是散发着油腻腻的空气里。

“我想攒钱。我觉得张洋家就是一个空壳，根本就买不起房，他都36岁了，还租房子，一回家就玩游戏机。上个月交房租的时候都是刷了两张信用卡才凑齐，他一有钱就花了一千四百多块钱买了一个二手的游戏机。”

“他二姨家里不是做房地产的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羊知道与闺蜜的相处之道，就是不能跟着她骂自己的男人。

“以前是，后来破产了，上次他们一家子十几口子老人来玩的。都是一个个的大包包的穷酸相，他二姨跟我从韩国带来的礼物就是一排形夹，真让人恶心，就是给我送的那个手链也是破铜烂铁，没几就掉色了。对了，还有一个从中国黄金买的一百多块钱的一块钱硬币那么大的玉，你知道吗，一百多块钱买的玉啊。气死我了。”美琪灌了一口冰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羊，要是我再犯傻，留下来，你一定骂醒我，我现在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好不好。”美琪满眼的渴求。

“好，我帮你。”

“嗯，你最好了。”

回去的路上羊一直在揉眼睛。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孙博洋温柔的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了她一眼。

“哥哥，我都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悲的。一生下来就被人嫌弃。是不是被人需要才有价值。我发现回到我身边的人都是对我有所求。要是我一无所有，一无是处，我真的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了吧。”羊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倒是并没有过多的忧伤，只是那是不是面具，就是在她的身边的孙博洋都看不出来。

“我爸爸养了我二十年，嫌弃了我二十年。他从来都没有对我笑过，其实我也不能要求的太多了，我的亲生母亲都没有对我笑过，这个男人还能要求他做到什么地步啊。我明明明白别人不赞同我的观点并不是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