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嘴上的笑容消失。

“助学贷款下来了就省着点花。以后我就不给你打生活费了。”大学的时候爸爸听到了小羊兴奋的声音，就来了这么一句。小羊从来没有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钱。

“爸爸，我没有生活费了。”弟弟放学回家太子爷一样在屋子里明目张胆的要钱。与小羊的低声下气完全不一样。每次小羊要钱就好像是一簇渡劫都要在心里排练好几次才敢说出来。

“去给你姐姐要。她的贷款刚下来。”屋子里隔壁传出来这个声音。

小羊手都颤了一下。她是助学金刚下来，可是过不了几天就要从这里面划走她的学费。弟弟不会不知道。

“姐。你有钱吗。”

“没有。”

“哼。她能给你钱。”爸爸在门口听到了姐弟俩的对话狠狠地瞪了小羊一样。小羊整个人都是石化了一般。反正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拿出来这些的钱。这是自己的命根子。

“爸爸，我的钱被人骗了，五千多块钱都没有了。”小羊电话这边哭着。

“你怎么这么笨。有了五千块钱怎么就给别人。你傻吗。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她是该死，从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买东西被别人从摊子上顺走了一个海棠果，这个爸爸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该死，这是他第一次说，可却不是他第一次想的。妈妈在旁边也只是狠狠的剜了小羊一眼不该惹爸爸生气。

四岁那年来到这个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