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平时也是工作忙呢。”孙博洋觉得今天是应该加班的,这么早回来果然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怎么,你妹妹就求你这么一件事,你还不乐意了。啊。”爷爷手里的珠子都没有小羊眼里的晶莹圆润。
“啊哈。我困了,昨晚上喝了酒还没醒呢,我去睡觉了。”孙博洋一脸的倦意。还没站起来呢。
“咚。”脑门上一疼。脚边滚着一个鸡蛋大的珠子。那可是老爷子天天在手里用的,货真价实的石头。手里还剩下另一个正在瞄准。
就是为了这个孙女的心情,这个大孙子都不要了。
小羊看着这架势都想觉得要不就算了吧。
“我石小羊不出这口气,我誓不为人”这几天吃饭都是跟高洁狠狠的说。高洁就是一脸的旁观者的模样。
有人会慢慢的相处之中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有的人就是满满的变成了敌人。高洁就是第二种。
都说是名如其人。其实一点都不一样,这高洁长得也不高,看着也不干净,头顶上什么时候都是大米粒一样大的头皮屑,脸上永远都是那么的坑坑洼洼,还有一厘米的大牙缝。那眼珠子一抬头就变成一个大白眼像是随时都会翻滚出来的义眼一样。
整个人就是给人一种残次品的感觉。
“我呀前几天去我们老家去考了,进了笔试了,我没去面试,要是去的话肯定能考上。就是我没有去。哈哈哈。”每次刷碗的时候那高洁都会跟那些三句话里有两句半是在侮辱她的老男人里找点自己的自尊心。
“我弟弟下个月就结婚了。”
“这么快啊,不是前几天刚订婚吗。”小羊这脑袋里也不觉得订婚一周就要结婚的吧。
“怀孕了。”高洁一脸的鄙夷。“还没结婚呢就这样。反正我是不愿意的,我做不来。”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这个年代,都29了,还没谈过恋爱竟然还觉得自豪的,这得是憋得多么的变态。
下午是去实验室里提前演练一下实验。
“六哥,哪里搞的护目镜,给我也来一个”小羊一回头那六哥是一身的武装。
“你这皮糙肉厚的,不怕烫。”六哥边说边转身拿。
“那可是煤油喷灯,就是大象都能烤熟喽。”
“给你,可就这一套了。”六哥神秘兮兮的地给她一副。
那李晨曦非要是有那么一股学生的争强好胜的心。拿着一个玻璃管就往前凑。小羊正在旁边拿着已经融化好的玻璃管就等冷凝的最后在那大理石上摁一下,一个胶头滴管就弄好了。
旁边一个鸟货老是挤小羊。
小羊一耸肩膀。
“啊。”李晨曦那边大叫一声。
小羊一下子跳开事故场地。还在专心摁着自己的滴管。
“这是怎么了。”小羊惊讶的看着已经好多人围上去的场地。
“这是烫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实验室管理员看着李晨曦的脖子上已经迅速的起了一个玫瑰葡萄大小的水泡的脖子。给她涂上一层青霉素软膏。
那个垃圾疼的龇牙咧嘴。
“哎呀。”小羊也捂着自己的脖子。
“疼吧,你要是不听话也这样。”六哥趁机吓她一吓。
“诶,这防腐措施也还是有用的啊。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