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炳昌的妾道:“奴家却是记得,不如奴家唱给几为大官人听可好?”众人鼓掌赞成,那妾唱道:“蒨雾红云捧建章。鸣珂星使渡银潢。亲将圣主如丝语,传与陪都振鹭校香袅袅,佩锵锵。升平歌管趁飞觞。明时玉帐恩相续,清夜钧梦更长。”
余音袅袅……众人齐声叫好,刘启问道:“殿下在京中自然是自在了,就不知段王爷这次能在汴京逗留多久?”
段誉道:“过几就是大宋皇帝的大寿,自然是贺寿完毕之后再回大理了?”
刘启点点头:“皇帝陛下大寿四海同庆,但却不知道最近对幽燕的局势如何看待?”
赵构道:“父皇近日已经不上朝很久了,整日在后宫钻研道术,由郭京孙震之流的道士协裹,炼丹打坐不问政事,我也是很久没见过父皇了!”
徽宗痴迷道术也不尽是几名道人蛊惑的,他自己就精研各种道家经典,加上年岁一上五十,精力和体力都已不比壮年时,对荣华富贵的眷恋和怕死症的发作,使得徽宗很希望自己能够长生或者的得道成仙。
大宋的政局已经到了混乱的边缘,皇帝昏庸,奸臣当道,清醒的人没有几个,目前来讲对刘启是一个机会,他要利用徽宗大寿的时机,迅速的扩大自己的商业帝国,是其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的军工企业累积财富,制造出战场上能够决定一切的工具。
众人在薛府一直喝到很晚了,最后薛炳昌派人将喝醉的赵构和段誉送了回去,赵构对薛炳昌的印象极好,拍着他的肩膀称兄道弟的,只有刘启知道这个市侩怎么想的,这么快就巴结上了一位王爷,这子真是人才!
“薛大哥真是好手段啊!康王爷可是以为贵人啊!对你以后大有俾祝,你可不要忘了我的功劳啊!”
“刘兄弟哪里话,我还不是跟你沾光吗?到啥时候也不会忘了你的,哈哈!”
“哈哈……!”
平银庄这几日生意依旧,但刘启反而不急了,他用飞鸢发了几封信件之后反而放松下来,整日没事就是宴请各个生意场上的大商人和大掌柜们,中国人他生意一般都是在酒桌上,这种事自古有之,也不新鲜。
但刘启请客却是只谈风月不谈生意,坊间的一些道消息倒是听了不少,淡一些重要的朝廷官府的秘闻也是听到一些,作为商人,虽然在社会上地位并不高,但官家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自己生意的盈亏,自然都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打听的。
刘启却没有花那么多代价,饭桌上的几杯酒就得到了这些消息,譬如:跟随徽宗皇帝身边的那个道士孙震实际上本身就是一个阉人,但是他却教给徽宗皇帝采阴补阳之术,并且向徽宗敬献了很多海外的宝物,像什么犀角啊!挽香啊!红宝石啊!竺神油啊这些,搞得徽宗对海外的兴趣大增!
再就是当朝太师蔡京,内相梁师成王黼等饶府内绯闻,淫秽乱搞的事情那是更多,也有人起大理国誉王四处送礼的事情,这个事情要不是广东转运副使徐惕极力促成,徽宗还不当回事情,这一次改土归流太夸张,但视为藩镇赐封却是能够定下来。有些消息刘启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