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中的每次考试，考场都是按照成绩来排座位的，宁宁因为是转学的，没有期末成绩，所以考场在一楼最后一间。

头天考英文英语，第二天考数学理综。

来到试室，很多位置还空着，来了的同学也大多是在吃面包或者在闲聊，很是闲散。

拿出自己摘抄的古诗文小册子，宁宁默读到第三页的时候，监考老师就抱着卷子进来了。

你是转学生吧，要不等下你做完了给我抄抄。

后面的男生用笔敲着宁宁的椅背，也没有专门放低音量，估计是个不怕老师的主。

默默把椅子往前挪，宁宁往前坐，身体尽量前倾，接过前排同学递过来的卷子和答题卡，抽出一份，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后传。

喂，同学，装没听见啊。

干什么呢，开始考试了，都给我自觉点。讲台上传来监考老师的声音。

宁宁听到后面的人扔了笔，把头趴在桌子上的声音。

作文写了第一页的时候，感到有东西砸到脚背，宁宁低下头。

后面的女生，把纸条拿着站起来。

不是，老师，这个不是我的。

没有拿那个纸团，宁宁站起来答话。这个是刚有人扔过来的，我没开过。

不管有没有开，传纸条就是作弊的行为，一边说，一边走下来收了答题卡就往回走。

我会和你们班主任说的，你不用考了，可以先出考场。

看着被收走的答题卡，宁宁拿了试卷忍不住红了眼，打算再解释。

不用了，老师，那纸条是我打算投出去的，不小心手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