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是白消握住白凯脚腕的声音,意外的有些大。
白凯的确失去平衡狗吃屎了,没有出乎白消的意料。
可白消万万没想到的是,白凯的脚力竟出奇的大,一个不查,也被扫跌在地上。
初班全部喧哗起,在他们角度看来,白凯这一招竟能和白消平分秋色,完全出乎他们意料。
本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觉得无论如何自己的铁哥们白消都不会输的柯南见此,莫名的紧张了。
“这不可能啊!白凯怎么打得过白消?”
“不应该啊!上次白消一打八,都没压力,怎么会和白凯打出平手?”
“估计是白消状态不好吧,或许是没睡好、身体不舒服……”
“也有可能是白消轻敌了,不小心翻沟了。”
除却白凯小弟,初班众人的声音全部都是向着白消,可见白凯的人品……
“怎么可能!”白消感觉右手发麻,有些无可置信道。
若按系统的划分,白凯这一脚的力气,起码身体素质得有3了!这还是白凯动作不到位,发挥不出力气的缘故。
“难道是!?”白消眼睛一缩,想起一种可能,很大几率的可能!
“没想到白凯竟提前学了。”
班主任眯眯眼,道:“行者!”
…………
白消家中,太爷爷此时已脱离了对拐杖的依赖,背着手慢悠悠的晒着太阳,享受这身体难得的轻松,尽管身体恢复了两周,可还是觉得很新奇,抓分夺秒的体验着,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以往的病痛状态。
“咦?”太爷爷看到件衣服贴在屋檐上,估计是被风吹飞的。
太爷爷想了想,扭下脚腕,小心的跳了跳。
三米高的屋檐,就这么一跃而上。
“这感觉,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啊!”太爷爷感受着体内本枯竭殆尽的能量此时正稀疏的流动着,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服老,是种无奈,是对时间流逝的顺受;服老,是种心伤,是种无法分享的寂寞。
可当某天,老去的人再次焕发生机,他的内心,会是怎样的呢?
太爷爷无法形容,无法描述。
“嗨!大爷您快下来,很危险的!”一中年妇女急忙三两步跳上了屋檐,紧拽着太爷爷。
“没事没事,我身体可棒着呢!”太爷爷哈哈大笑,任由中年妇女背下屋檐。
“大爷您真是好兴致啊!看来曾孙有出息了,大爷的身体也棒了。”中年妇女由衷赞道。
“客气客气!你儿子不也出息了,今年听说当上了狩猎部的队长了。”太爷爷乐呵呵道,同时把衣服重新晾起。
中年妇女,是白消班主任的老婆。
“那是!都出息,都出息!”中年妇女见太爷爷赞他儿子,喜不开交道。
“您曾孙可真是天才,听说您曾孙三岁就能上山打狼了,这真的假的?”中年妇女好奇问道。
“哈哈哈!不过是外面的荒谬说法罢了。”太爷爷听到这外界越来越夸张的谎言,大笑否认。
“其实,有件事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可我耐不住这张嘴,我就和您说说罢,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中年妇女犹豫良久,忍不住出口道。
“说!没事!”太爷爷道。
“其实,您曾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