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起来上朝了;”她从不曾叫过他皇上,一直都是唤他司马君逸的;
司马君逸听到了,却没睁开眼睛,紧了紧手臂,将脸靠近她的脖子,说:“不用上朝,新年伊始,三天假期,我好好陪陪你;”
她身上的香味催动着他体内的媚毒,抑或是情不自禁;他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嘴巴靠近她的耳朵,脖子,他本想她有孕在身,他只是亲一下,可是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小玉儿僵硬着身子,他的亲昵让她颤抖,她脑中回想的却是那几日在别院遭许世昭强迫的画面,他的进一步更是让她颤抖的用力推开了他;
司马君逸的热情好似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他迅速的反应过来,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了,我保证生孩子之前不会再碰你了。”然后换了个姿势想要再抱住小玉儿在床上再躺一会儿;
小玉儿却往床角缩了缩身子,对他说:“皇上,你娶了穆婉仪吧,我看得出太后也很喜欢她,她会是一个好妻子的;”
司马君逸定定的看着她,只当她还是在吃醋,耐心的解释:“小玉儿,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我认定的也只有你;你不必介意其他的女人,由始至终我碰过的女人也只有你一个;”
小玉儿别过头,不再看他,忍住心中绞痛,冷冷的说:“好,我跟你说,我根本没有怀孕,这一切是夏侯良编出来的。而你也不想让我生下孩子对吧,你曾一直拿避子汤给我喝,我还傻傻以为你是为我好,你们都是在利用我;”
司马君逸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没错,他是拿避子汤给她喝,可是他们的身体无法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孩子,不如不让他出生;他是曾经利用过她,可是那些假话说着说着不知何时都变成了真心实意的表白;
他伸手去拉她,她却说:“不要碰我。”
司马君逸苦笑说:“你当真狠心,说一句利用就推翻我对你所有的爱。难道你不会看,不会感受吗?你有没有心的?”气急攻心,司马君逸猛咳了两声,努力压下喉头的腥甜;
小玉儿心中同样不好受,势必要激他远离自己,继续对他说:“我是没心,你说我狠心也好,无心也罢,我们注定就是没有好结果的;你走吧,别再来了;把我打入冷宫,还是赶出去,都随你;”
“你……”见小玉儿如此决绝,司马君逸心中一阵绞动,捂住心口,负气离开;
司马君逸走后,小玉儿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知书赶紧跑进来,也红了眼睛,小玉儿在知书的怀里抽泣;
知书陪着掉眼泪说:“小姐,何苦呢,你这么痛苦,皇上也不开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很难过,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我想离开;”可是她若走了,不知道夏侯良会如何对付司马君逸,她又放心不下;然而她又无法面对他,只好将两人的生生隔离,不见便不念;谁知不见还是念;
司马君逸疾步摇晃着走到荨麻园,白无术一见立刻拿出银针疏通血脉,并给了一粒丹药食用,司马君逸脸色方才好转些;
白无术责备的说:“怎么弄成这样?不是说了不可随意动怒的吗?你这样只会激发媚毒更快的发作。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司马君逸并不答话,白无术继续追问:“什么事让你情绪这么激动?”
司马君逸转过头去,白无术明了的说:“夏侯良可以让你忍那么多年,所以他再做什么你都能忍下去,唯一能让你情绪波动如此之大怕也只有他的女儿夏侯荨了;”
见他依然不答,追着说:“人呀最难逃脱的就是一个情字;”
“你再这样造下去,不用一年你就见阎王了;”
司马君逸也很无奈,谁让她能随意激怒自己,轻易波动他的情绪;劫数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