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过媚毒的女子,混身会散发一种异香,所以一定会熏各种浓郁的香料以遮盖媚毒的香味,对身体特别香的女子要稍加留意;”白无术郑重的说;
晚上,内侍官询问皇上宿在何处时,皇上摆驾去了婷夫人的常馨宫,婷夫人万种风情的接驾,眼神波光流转,司马君逸微笑着牵起她的手,对她深情款款的说:“婷儿,离家入宫,想必心里万般不舍,朕一定好好爱护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对朕明言,把宫内当成自己的家;”
刑步婷心里一阵欢喜,柔声说:“多谢皇上,婷儿能进宫伴驾是刑家的福气,更是婷儿的福气,婷儿一定会全心全意的侍候皇上;”
说罢,媚眼流转的看着司马君逸,香香的身子也软软的靠上司马君逸的怀里;司马君逸深情的微笑说:“好,今日婷儿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陪你;”
然后不顾刑步婷错愕的眼神,松开她的手,转身潇洒的离开;刑步婷恼怒的一跺脚,问贴身宫女:“皇上去哪个方向了?”
那宫女名唤桃花低眉答:“夫人,皇上看起来像是去了敏夫人的毓秀宫;”刑步婷咬牙切齿,一夜无眠;
那边司马君逸由内侍挑灯走向毓秀宫,司空敏柔柔弱弱的跪地迎驾,司马君逸微笑的牵起她的小手,深情款款的对视着她说:“敏儿,离家入宫,想必是心里万般不舍,朕一定好好爱护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对朕明言,把宫内当成自己的家;”
司空敏羞涩的红着小脸,颤抖着小手,连着身子一起激动的微微颤栗,她是第一次如此贴近男人,只知点头应诺;
司马君逸微笑着让她早日休息,怕她初入宫休息不好,体贴的转身离开;司空敏尚在激动呆愣之中;
接下来又去到莲夫人的风荷宫,同样的一番表白,赵晓莲落落大方的镇定接驾,应对得当的反应;司马君逸离开风荷宫后,内侍询问:“皇上,夜已深,今晚要宿在何处?”
司马君逸抖了抖广袖,一阵阵熏香的味道,几乎每个女子都有熏香的习惯,只是熏的香料品名不同;
缓步走入大昭宫,宫女们作势要去禀报,司马君逸一挥手,宫人们乖乖退去;他再次抖了抖身上沾染的香味,轻轻迈步走进寝室;
小玉兔缩在被子角落,那是她一贯休息的姿势,像只兔子一样缩成一团,以前每次都会不自然的往自己腋下钻;
司马君逸微微一笑,脱掉外袍,靴子,轻轻躺在小玉兔的一侧,小玉兔像是看到了一样自动的往他怀里钻去;司马君逸微笑的伸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鼻尖传来淡淡的香味;
第二日,宫女们开始谈论昨日皇上宿在了谁的宫里,让人惊掉下巴的是皇上先去了婷夫人那里,然后去看望了敏夫人,再去看了莲夫人,没有厚此薄彼,正是做到雨露均沾;奈何坐了小片刻之后,最后却宿在了皇后宫中;
本来刑步婷嫉恨着司空敏,因为皇上从她那儿去了司空敏那,结果司空敏那也没待一个时辰又去了赵晓莲那,刑步婷便理解了皇帝的良苦用心,第一天谁也不得罪;所以一点也不怪皇帝;
最后知道皇上宿在皇后宫内,就明白皇上这是给皇后留着面子呢,冲他昨晚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加上自己本身的条件,美貌与智慧并存,善解人意,热情体贴,皇上怎么会不将自己放在心尖上,夺宠对自己来说就是挥一挥衣袖的事儿;
刑步婷在弟弟刑步行的桃花堆里熏陶出,女人一定要柔要媚,才能绑住男人的心;所以她纵观后宫,找不到对手来;如今自己只要扳倒皇后,又能助爹爹,又能完成自己独霸皇帝的心思。
第二日,婷夫人,敏夫人,莲夫人等一众美人们准时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并未出来接见,让宫女传话:“如今太后娘娘潜心礼佛,后宫一切事务都由皇后打理,日后各位夫人,美人们都不必前来问安,只需朝见皇后便可;”
太后娘娘十几年来一心闭门念经,她们是早有耳闻的,如今见太后如此声明,内心只有欢喜;意味着头上只有一个人压着,若是引起公愤,齐心拔了,再好不过;那日宣封,皇后娘娘的脸色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果然,三位夫人走在前面,后面数位美人,贵人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都试图挑起谁的不满来:“姐姐,那日皇后娘娘似乎心情不太好?我们要怎样才能讨她欢心啊?”
“听说皇后娘娘以前在太师府做姑娘的时候,英名远扬,我真有点害怕;”
婷夫人听着后面窃窃私语的议论,并不答话,面上却露出开心的表情,又尽量保持漂亮华贵的仪容;敏夫人让人看不出表情,只低头一副乖巧的摸样,莲夫人端庄的一步一行都似做着示范,好似根本没有听到背后故意说给她们听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