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示意他们抽签,然后去后面找住持解签,据说非常灵验;刑步行对这个来了兴趣,抽了个签乐颠颠的跑去解签,出来的时候,兴奋的说:“大师说我天生就是富贵命,一世富贵荣华,长寿宁康,子孙满堂;哈哈哈。”乐的几乎合不住嘴;
小玉兔奇怪的问:“他当真能算出未来的事?”小和尚似乎因对大师的不信任不满意的说:“这位女施主,我们梅庄住持可是得道高僧,每天慕名而来的达官贵族多不胜数,主持也只是看有缘人才给与解签指点迷津的;”言下之意,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机会的。
小玉兔闻言来了兴趣说:“那好,我也去解一支。”然后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签,掀开帘子走进大师禅房;
靳连易和刑步行等了许久,也不见小玉兔出来,去寻小和尚,小和尚说:“刚刚那位女施主听了主持大师的签文之后,已经自行离开了。”
靳连易和刑步行面面相觑,不可能吧,他们不相信小玉兔会一声不响的离开,可是闯入禅房,只有一位老和尚盘腿打坐;也是同样的话语说:“刚刚那位女施主听过签文,已经离开了;”问他什么签文,他说:“这个老衲不方便透露,还是自行去问那位女施主去吧;”刑步行着急的说:“我们都找不到她了,去哪问?”
整个庙宇翻查一遍,清清楚楚的摆设,一丝小玉兔的痕迹也没有;他们看着彼此,担心的想着难道皇后娘娘也跟那些失踪少女一样离奇的凭空消失了,还是从他们眼皮子低下。
天逐渐黑了下来,靳连易和刑步行不敢再多做逗留,必须立刻回城,搬救兵。否则皇后娘娘在他们眼皮子低下消失,这个罪不光大,他们早已将小玉兔当成亲人,心里更是焦急万分,万死不辞。
城门已经关闭,叫开城门,跟守城士兵打招呼,让他们注意年轻女子进出城门;然后靳连易直接去到皇宫,去找皇宫守卫上报皇帝;刑步行直接去找大将军夏侯穹搬救兵。
司马君逸正和沈卓翻看着送上来的美人图,沈卓一张一张的搜寻他想要寻找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司马君逸有些诧异沈卓如此执着的寻一个不知姓名长相的女子,当真值得吗?
内侍官禀报有位捕头求见皇帝,说皇后娘娘遇到危难了;司马君逸让人一面去查看皇后是否在宫内,一面让人宣那位捕头觐见;
去大昭宫的内侍进来禀报说:“皇后确实不在宫内,大昭宫的宫女正在找皇后娘娘呢;她们以为皇后可能又在宫里迷路了。”
司马君逸几乎下意识心脏开始砰砰快跳。宣了靳连易觐见;靳连易走入乾阳宫正殿,直接跪倒在地,正式的参见司马君逸;
司马君逸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他,开口问:“抬起头来;你是谁?”
靳连易将头缓缓抬起,浓眉大眼,端正的直视上座的皇帝,开口说:“小的是京府衙的捕头,名叫靳连易。此前跟随皇后娘娘在京府衙办过几件差事。”
看着靳连易镇定不卑不亢的回答,司马君逸相信这个人不会说谎,便问他:“你说皇后出事了?你可知非议皇室要砍头的。”
靳连易双手一抱拳说:“皇上,皇后失踪,是奴才失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当务之急是派人马速去寻找皇后娘娘。我要是有一句谎话,必不得好死;”
司马君逸心里更加七上八下,问他:“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靳连易将最近失踪少女的事情和皇后如何突然在眼前失踪都一一交代,司马君逸想到万一小玉兔像那些少女一样突然消失,以后再也看不到,内心焦急万分;
此时夏侯穹也进宫求见,司马君逸让他带着京精卫和所有可调用的兵马去寻找小玉兔;靳连易也跟着一起提供他所知道的线索去寻找;
司马君逸在房间内坐立不安,可是他只能在宫内等消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出声问:“你为什么一直寻一个可能寻不到的女子?”
等了半响,才有声应:“寻了才有可能寻到,不寻就一定寻不到;”
“那她对你有多重要?”司马君逸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