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会不会伤到大佬的自尊？

委婉的方式，又该怎么说呢？

莫柒纠结。

“你有话直接说，憋着不难受吗？”霍司寒看到莫柒那副纠结样，想说又不想说的，都替她着急。

“我……”莫柒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说。

暗自懊恼：莫小柒，你这是怎么了？明明和顾琰说话时贼溜，谎话一个接一个都不带打草稿的，怎么到霍大佬这里，说实话都要结巴啊！

“天下何处无芳草，没必要单恋一枝花，”莫柒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话一出口，莫柒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都说的什么鬼话。

好囧！

霍司寒眉毛微挑，有意思的看着莫柒，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转身一看，四周浩瀚森林一大片，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莫柒话还未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什么鬼，为什么她在霍大佬面前智商是这个样子！

深呼吸，稳住，不慌，也不尴尬！

霍司寒看到莫柒这副恨不能把自己囧死的自闭样，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冷漠的眼眸也有了些许温度。

莫柒自闭了一会儿，就重新鼓起勇气，还在脑子里打了好几遍草稿，组织好语言才开口道：“我是说你女朋友，嗯，我听到一些关于她不好的传言，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女朋友？”

霍司寒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问：“你是说李伊？”

“嗯，”莫柒点点头。

“哦，她不是我女朋友，”霍司寒顿了顿，又故意补充道：“她好像是——顾琰的女朋友！”

故意漏了绯闻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