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从黑曜石到墨西哥玉米饼一路联想到鲍德温四世与萨拉丁的停战议和时,夹杂了少许由代可可脂加大量糖分制成的巧克力的软曲奇被端了上来。
一口咬下去,实在令人泄气到极致——真真实实是在便利店里就可以买到的廉价口味——软踏踏、甜腻到侵占了舌苔上所有感官的程度,最后剩下的就只有不快的轻微的牙痛。
就在我用酒精安抚着被糖分摧残的口腔,新望大厦的电梯间突然涌出了大量嘈杂的人声。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没多一会儿,在层层叠叠的人群中,我看到了此刻最不想见到的男人。
此人年轻、英俊,身材修长挺拔,看上去远比一般人要春风得意、英姿飒爽。
不巧的是,他也远远地望见了我。
就在恰好尴尬地与众视的同事互相道别之后,小黑正面地迎向了走过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