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昨夜受伤,淋雨,外加上今晨还出去学习礼仪,柳初夏已经很虚弱,一回屋吃了药,便睡过去了。
不知何时,“嘎吱”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不想还是吵醒了躺在床上的柳初夏。
她面色还有一点通红,呼吸有些重,“喜鹊吗?”声音太过沙哑,像鸭子叫一样,不太好听。
喜鹊走到她身旁,将手覆在自家主子额头,烧退了,有些伤口也开始在结痂,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不得不说,王爷的药是比一般人的要好。
“娘娘,还想喝点水吗?”她问道。
柳初夏轻轻摇了摇头,呆愣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状,喜鹊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打扰主子。
昨晚喜鹊一个人在房间里等了好久,说好只逛一会儿的,已快到深夜,柳初夏还没有回来,她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好几圈,狗洞那里也跑了好几趟,又担心娘娘可能在她来的路上已经回去了,这又折回百鹃殿,反反复复好几次。
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喜鹊红了眼,昨晚都怪她,她应该好好陪在主子身边,不应该催她的,更不应该同意自己提前一个人回来的。
这下好了,自己倒是一个人舒心回来了,自家娘娘被人打的伤痕累累,还淋了一场大雨。
原本就回来的晚,今早上柳初夏还想费力的爬起来穿戴衣服,喜鹊不想她今日再去学习礼仪的,却被柳初夏以作为新晋妃子不应该才开始学习就请病假为由拒绝了,硬是支撑着站起来,让喜鹊为她画眉点唇,看着气色不再那么苍白才肯出门。
在学习的过程中,有好几次柳初夏有些力不从心,强硬撑着,躲在一旁偷偷观望的喜鹊只有干着急,讲授的教习嬷嬷以为柳初夏心不在此,学习不认真,还批评了几番。
幸好,就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王爷来了,不知道他对教习嬷嬷说了些什么,提前结束了课业,柳初夏这才解放了……
喜鹊悄悄退出来,拉上门,转身准备离开。
却不料一转身,便看到王爷已经来到了自己跟前,她作了福,没说话。
“她好些了吗?”萧景琰声音压得很低,问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