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皇后娘娘风韵犹存,皇后身穿暗红色的水袖服,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也是凤眉丹目,分明一个清秀佳人,更难得的,她气质娴雅,有种可亲而不可近的雍容华贵之感。
老皇帝眼神看向夜非晚等人,入了座后,叫众爱卿平身。老皇帝笑眯眯的看着凌渊墨,“凌小王爷可算是愿意回家了,忠贤王可是和朕念叨了好久呢。”
忠贤王爷看向凌渊墨,笑骂道,“你个臭小子,跑了七年了,可算是愿意回家了!你娘亲都被你气病了!”凌渊墨惊讶道,“啊?娘亲病了?”
皇后娘娘拿着绢花捂嘴笑道,“没有,本宫前去看过忠贤王妃,忠贤王妃就是偶感风寒,皇上已经送去好的药材医治了。”凌渊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皇帝看向司契,“朕甚是高兴,祁世子送去北海养病,这一养就是这么多年。现在回来了,可以成为朕的一大贤臣啊!”老皇帝眼中闪着金光,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司契起身揖礼道,“多谢皇上厚爱,司契定会认真辅佐。”还是那股淡淡的语气,像天山雪莲,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不过司契答应了夜老王爷,要好好教导夜郡主习字管账。”
老皇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夜非晚,“你这小丫头,今天到是不怎么闹腾了。”皇后娘娘在一旁说道,“皇上,这丫头可能是被学习吓到了。”皇后娘娘这一番话引得老皇帝哈哈大笑。
“也是,你这个丫头,一天到晚尽会些男儿的习武打架,半点女儿样都没有。有个人能管教到你还是好的。”老皇帝满是慈爱的看着夜非晚,眼中更深处却有一股淡淡的漩涡。
“皇伯伯!我可不依!你知道的,晚晚从小没了爹娘,晚晚就对学武功有兴趣嘛!为什么非要让晚晚学习?”夜非晚说着便起身向老皇帝走去。
“晚晚,到姑姑这里来。”皇后娘娘招呼着夜非晚,一个小太监拿了软椅放在皇后一旁,夜非晚在皇后身边坐下。
老皇帝开口说,“这可不行啊,日后你可是太子妃,不学点东西,怎么可以母仪天下呢?”老皇帝这一句话一说完,众大臣都愣了愣,看样子那个习俗会一直延续。
司契坐着喝着酒,没有什么神色波动,璀璨的眸子里有着一团暗红色的漩涡,慢慢的归于平淡。凌渊墨坐不住了,“皇伯伯!你这样可不行啊,小丫头还未及笄,更何况太子殿下那么讨厌小丫头。这以后的事可说不准啊。”
忠贤王爷给凌渊墨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闭嘴。可凌渊墨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说着。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什么叫这件事说不准,朕说准就准,好了,开始宴会吧。”夜非晚似乎没有听见皇上说的话一般,低着头坐着皇后身边,陷入自己的世界。
沉静在自己世界里的夜非晚,忽然被一阵丝竹声震醒,这才发现歌舞助兴的表演已经开始了。抬头看去,席前几个妙龄舞女翩翩起舞,轻盈的舞姿,动人的姿态,或静或舞,或扇或转,丝竹之声动听,舞女之姿动人,一时间场上朦朦胧胧,如梦似幻。不一会儿,歌舞就结束了,听到传官报时辰。
宴席差不多要散了,皇上和皇后先行离开,所有大殿官员也开始陆续散开,众人各怀心思的结束了这一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