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能解决生育问题,真都安静了下来,也顾不得这能“通神”之人。
房疏将被五花大绑的村长拉到院中审问起来,一问:“你这几年究竟祭祀了多少人?”
村长呵呵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记不得了……你这妖人也来审问我?!”
房疏起身拉着他头就是左右开弓,一阵啪啪响,他儿子打的他,让他不会教的老子来偿还,一旁村民都看愣了。
他大房老婆一看连跪带爬到房疏脚前,哭得泪眼婆娑,喊到:“别打了……”
而一旁二房瑟缩至墙角,只是发着抖。
村长对她怒吼,“老妇人!还不快滚一旁去!”
房疏从土普陀庙里拾来一把趁手的短马刀,他握在手上说:“若不老实问答,就剁一根手指。”
再问:“你这些年究竟祭祀了多少人?”
村长这次不说话了,房疏抓住他的手摁在地上,一刀剁下,大拇指就和手分了家。
大房夫人显些晕了过去,却被将士给托了下去绑了起来。
村长猝不及防的一声哀嚎,房疏说:“多少?”
“七十五!七十五!!”
知道他没有什么节气,只是村长位置坐久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
“七十五人!?真是罪孽深重!这是冒犯了佛主!才让村民们不能正常繁衍!”
现在用愚昧治理愚昧才是最好的办法,先将村长和村民隔离开。
果不其然,村民们已经被煽动了,虽然是半信半疑,却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村民有些慌神,村长有些声嘶力竭,“你这妖人,简直是在胡说!都是因为祭祀,村子里才风调雨顺!!”
房疏对尔良示意,不一会儿尔良就将姜民中的尸体拖了出来。
村民大惊,而村长大房老婆彻底晕了过去。
房疏抓起姜民中的头,对上了村长失去了反应的脸,说:“天神发怒,让你两个儿子自相残杀,大儿子在庙里做了活祭祀,土菩提说他只爱恶人血!这吃不着恶心血才派了黑祟来村里作乱”
“你们……杀了……我儿子!!是你们!!!”
“怎么?你不信神?你不信神的恶有恶报?你不信,还说给村民听?!”
村民们吵开了锅。
“你可能不信,你那大儿子口口声声说要了杀了你,自己做村长!”
“怎么可能?!你简直是信口雌黄!”
“他有断袖之癖,被你们百般压迫,二儿子为夺村长之位,也对这兄长下套子,什么龙阳图册,不都被你缴获了个干净吗……长期逼迫下来,这心里就装满了愤懑,对你这个所谓的父亲起了杀意不是正常吗?”
自己还差点为了这畸形家庭买了单,想起来自己也对这所谓的父亲恨上了一恨。
“他敢!”
才说罢,房疏又切断了他小指。
村长已经疼的咧嘴说不出话了,房疏举起他的小拇指说:“既然他可通神,按理是应该受到神祗保佑,可他也不过是□□凡胎罢了!他为了自己地位,用你们的儿子,你们的丈夫,你们的父亲,死于刀下!全是为了他以及他父辈的虚妄!”
村民们重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思维冲击,都沉默了起来。
尔良跑到房疏耳旁说:“少爷,昨晚那补酒缸找到了!”
“抬上来吧……”
缸子被抬上之后,一阵腥味扑面而来,比昨晚还浓烈了许多,房疏接过尔良拿来了锤子,用力锤破了缸子,这一下可把众人惊悚到了。
一堆人茎散了一地,有的已经泡得泛黑,有的还比较新鲜,以形补形真是在哪里都走得开,想到昨晚喝了的将士们,都一阵反胃。
房疏脸都黑了,“这就是被祭祀之人的?”
村长是生怕了自己老了不中用,找个各种壮阳之物,也包括这人茎。
最后发觉自己种不过来种,才太出来让将士们喝下了肚。
人终究是有感情的,本来自家人献祭之时,内心自然是百般不愿意,村长说的义正言辞,这都是为了大家而牺牲,而且祭祀之人能过得神祗青睐能成了神仙,也可保佑村子,与村长存!
居然将死去之人的茎干存与酒中,人死不能全尸,这简直成了莫大羞辱。
“既然这祭祀能升仙,你怎么不送自己儿子去?”
村长已经是无力反驳,也因为疼痛,低着头,不说话了。
村民们有些拦不住,之前都是要救村长,现在是想杀他了。
房疏一见形势又有些拦不住,说:“恶人自有神处理!”,他说的神自然是法律。“大家稍安勿躁!”
房疏板起脸的时候,十分威严,大家也真被他镇住了。
“我要告诉你们,以形补形是行不通的!什么虎鞭,牛鞭都是无用的,大家喝好睡好身体好,什么也就好了!”,房疏居然当起了养生传授先生。
村长所有家眷都被房疏他们控制了,并派了两人通知刘大刀安排人来前来帮忙将村民们疏散到周围村落,以融入正常生活。
幸好的昨晚倭寇没有前来,料想是被他们察觉了异常,房疏也散布了士兵搜寻林子,让大家行动谨慎一些,若有特殊情况,可燃放冲天神龙以求援。
冲天神龙是神机营的通信工具,比普通的烟花可以燃放到更高的高度,而且更亮,十里之外也可锁定大致位置。
才到下午,西边就窜起了冲天神龙,看神龙大小,里村子并不远,房疏带上尔良他们前去支援,真发现了一个倭寇营地,倭寇不多,只有十多个,已经有两人死亡,几人受了伤。
其余倭寇一看情况,顾不得受伤的同胞,拔腿就跑,房疏对手下说:“喘息未定,给予迎头痛击!”
尔良身影若闪电,拾起地上石子,正打算一击毙命,房疏说:“留下活口!”
尔良一人拦住了十多个倭寇的去路,石子锤破了他们膝盖,只能跪倒在地,已经是逃不掉,领头喊了一声什么,他们纷纷拔出打刀准备破腹自杀,房疏眼疾手快,硬是留下了两人。
再回村里,刘大刀亲自带了一大队人来,村民们惊慌失措。
刘大刀,下马对这里打量了一翻,再看青衣公子成了麻衣村汉,“房老弟,怎的十多个流寇还让老兄来擦屁股?”
房疏看着刘大刀带的几百人“浩荡”的队伍,说:“也不知这手下人是怎么传的话!就让您派来几十个人帮忙疏散村民罢了……”
不过,刘大刀对他也算实诚,还亲自来了。
知晓了前因后果,刘大刀脸色凝重,说:“你还真不怕得罪了这里的神祗?管这些破事儿做了什么?”
房疏唯独没有讲他险些被强的事,除了霍台令也没人知道了,始作俑者已经死在了土普陀庙。
“哎……留他们在这里自己管自己,定然会再生悲剧……全当行善积德,这还不是为了给刘兄添些福报?”
房疏说得刘大刀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就是有这种麻烦了别人还让别人感恩戴德的能力。
叶敬州也被房疏派去侦查了这里地质结构,之所以这个山坳里,温暖如春,是因为地下有些物质可以储能,但是有杀精之作用,才大大降低了生育能力。
刘大刀一听,准备压着这些野民赶紧离开这里,怕沾了晦气。
房疏忙拉着他,说:“这一时半会儿的,能起什么作用,这些村民都是因为长期生活在此,一代一代才受了影响。”
刘大刀头都大了,“房老弟,拜您所赐,我这已经是阳气不足了,再来个精气不足……会有大灾大祸!!”
这迷信的人,是怎么也劝不通,房疏就看着他们带着回不过神的村民们陆续出了去,期间有反抗的,直接被打晕了带走,刘大刀哪有什么闲情给他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