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听完慕容柳冷静的解释,秦苍哲也看到了桌上那只蜷着身子腿骨受伤的鸟儿,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都只是虚惊一场。
回头恰好对上慕容柳饶有趣味似笑非笑的眼神,秦苍哲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确实是有些激动了。
急忙松开抓着慕容柳的手腕,不曾想一时间竟失了分寸,顿时有些窘迫又有些慌乱,不知该作何反应。
慕容柳难得看到他这样的情态,顿时来了兴致,刚准备调侃两句,却被身后跟上来的女使打断了话头:
“小姐,您可无碍?方才见您独自拿着绸布进门,老爷甚是担心。”
那女使说着还瞥了一眼旁边的秦苍哲,方才她也是被对方一脚踹门的动作惊了个正着,心有余悸。
慕容柳见状,也看了一眼秦苍哲,对方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眼神,慕容柳此刻也没了调侃他的机会。
便拿出绸布在那女使面前晃了晃,又指了指桌上的鸟儿说道:“我只是想给这受伤的鸟儿包扎罢了,你回去告诉父亲不必担忧,女儿凡事都有分寸。”
她慕容柳可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轻生这种行为是弱者的行为。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这些事情打败,更何况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得了话,那女使行了礼便退了出去,此时房间内只剩下慕容柳和秦苍哲两人,慕容柳看着秦苍哲又恢复了那张看不透内心的脸。
仿佛刚才的窘迫都不是他的表现一般,顿时觉得没了趣味,便自顾自的坐下来,细心的替那鸟儿固定好伤口的位置。
秦苍哲看着对方波澜不惊的动作心下也是松了不少,不过他此时却敏锐的察觉到慕容柳的情绪并不高涨,似乎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
想着便开口询问:“姑娘看起来似乎情绪不高,不知可有什么心烦之事,若是不嫌弃,可否与在下分说一二。”
“就算在下不能想出什么解决的好法子,但是听姑娘说出口,也是一种发泄,也算为姑娘分忧了。”
慕容柳抬眼看了看他,对方的眼神似乎藏着些许期待,沉默了些许,慕容柳撇了撇嘴说道:
“还不都是前几日的闹剧,说起来这同你可脱不了干系,就算你不主动说起,要你替本姑娘分忧也是天经地义。”
秦苍哲闻言挑了挑眉,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慕容柳扯了扯剩下的绸布便接着说道:
“若不是那日你将我带与青楼那处,后来又怎会闹出那样的流言,我就算不出门也知现今满城风雨,旁人都如何将我当作饭后的闲谈。”
“虽说那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你我都心知肚明,可那流言可不会因为如此便消停下来。”
“更何况有些人将那些话传的越来越离谱……虽然说我可以不在意,但是……”
慕容柳顿了顿,似乎有些沮丧又有些委屈的样子,“可煜哥哥会怎么想我,若是他听了那些流言蜚语对我有什么看法,那该如何是好,若是他真的相信了,那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