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你如果不把事情告诉我,奴婢就不让你走了。”到这里,阿宁大概是觉得这句话的还不够狠,还不能够表现自己的决绝之心,当即又补充道。
“如果姐你今真要走的话,就从奴婢的身子……恩!身子上踩过去!”完头往后面一扭,不再去看云初,只是那身子却在微微颤抖,显然她有些害怕云初真的不告诉她,然后真的从她身上踩过去,恩,踩过去应该会很疼吧。
想着,阿宁就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甚至都不敢去想。
云初万万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出了这样的话,一时有些愣了,半等到她回过神来再看阿宁时,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不阿宁是个呆萌少女呢!还真是没错。真真是太好笑了!一直笑到肚子疼,可是云初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只能捂着肚子便笑便无奈,边肚子疼。
阿宁抱着云初等了半没有等到自家姐的回答,反而随之听到的是一阵铺盖地的笑声,半缓缓睁开眼睛抬头去看,却见云初一边捂着肚子,可是口中笑声不停,更甚的是她笑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姐……姐……”一看云初如此,阿宁哪里还敢坚持,一把松开了紧紧抱着她的手,然后扶着云初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沏满茶水递给了她。
云初这才一边缓和着自己的情绪,一边接过茶水,只是好不容易暂时按捺下笑意,看到旁边阿宁哪一脸懵懂的样子,云初辛苦忍下去的笑意再也压抑不住重新发了出来,木云回来时老远便听到了房间里传出去的笑声,眉头皱了皱又缓步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便看到云初满脸是泪,可是口中笑的欢快,旁边的阿宁一脸的担忧看着云初,眨了眨眼睛,木云凑上前来,恭敬福了福身道,“姐,奴婢回来了。”
“噢,木云你回来了啊,刚才去哪儿了啊?怎么这会才回来。”闻声回过头来看到是木云,云初这才渐渐歇了笑意,轻声问道。
“奴婢这不打量着新的一期的星宿风云出了吗?奴婢这不就去街上给姐买回来。”着木云将旁边手上提的一个布袋子拿了上来,从里面掏出来一张还散发墨香的报纸,打开一看正是杨璜坤创办的星宿风云。
“木云你倒是记得清楚啊,我差点给忘了呢!不错!不错!来来来,赶紧喝茶歇会。”
看到星宿风云云初很是高兴,回头看到木云额角还未来得及擦去的汗珠,急忙一把将她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将之前从阿宁哪里接过来还未喝的茶水也递了过去。
杨璜坤的书局距离大将军府很有一段路程,木云能够这么快拿回来,只看那额角的汗珠就知道她一定一路走的很快,看到这些,云初一时竟有些沉默了。
不过木云喝完茶,目光扫了她二人一眼随即问到。
“姐,方才你是怎么了?怎么……”怎么一脸的泪痕啊?当然后面的话她并未直接问出来。
一听木云的询问,云初不自觉的又想起了方才阿宁话时的那种坚定的样子,只觉得刚刚忍下去的笑意有些控制不住,趁着压抑的间隙,朝身后的阿宁摆摆手,示意她来明,阿宁一时脑袋是绝对的好使,当下就上前一步缓缓道。
“其实吧,姐方才那可不是哭,她可是在笑,你刚才不是不在府中吗?姐就问我你突然去了哪里,你你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我自然就回答了一句不知道,但是呢!我又生怕姐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就跟姐有事吩咐你和吩咐我是一样的,可是呢?”到这里,阿宁这才堪堪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云初一眼。
“谁知道姐居然一副十分嫌弃的样子了那样的话,你我阿宁做事麻利,究竟哪里比不上你啊?怎么就能落得姐这样埋怨!哼!姐你也太偏心了!”
“就是这样?”
显然木云并不相信阿宁的话,要知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自家姐不可能将眼泪都笑出来,至少她是笑不出来的,等下疑惑的再度将目光放在阿宁身上,这次阿宁还未回答,云初一边笑着一边回答道,“当然不止这些了,你是不知道啊木云,这丫头后来了一句话可是笑死我了。你知道她了什么吗?”
完哈哈再度大笑了起来,木云茫然的摇摇头,阿宁则是后知后觉的再度对着自家姐翻了个云眼,如果此时她还没有看出来自家姐是在打趣她的话,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心中却在暗暗骂自己蠢,怎么就能将姐一句随口的话就直接上升到从自己身体踩过去的程度呢!自己真是太傻了。
“我后来不是要走吗,这丫头死活拽着我不让我走,最后甚至还一把抱住我,今如果我不跟她的话,我如果要走就从她的身上踩过去,唉呀妈呀!简直是要笑死我啊!”
话还未完,云初再也按捺不住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是这次不止是她就连旁边的木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丫头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只有阿宁一个人站在旁边无奈的朝着两个人翻云眼,不过很快她也跟着众人一起笑了起来,不得不自己有时候还是很有意思的。阿宁心中得意的想着。
房间里一时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只是这热闹并不是只持续一段时间,因为很快让房中众人看到就无端生出一股子无奈心情的一个人再次来了,而且还是大张旗鼓的带着一个丫头过来了,这丫头也不陌生,正是鲤儿。
“大夫心!”云初急呼道。
“二姐请放心,这植物老夫知道,没事的。”抬起有些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了云初一眼,随即伸手打开了云布,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那鲤儿依旧碧绿如水,晶莹剔透,看着煞是好看。
“果然是鲤儿,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拿这植物害人啊!”怔怔的看了植物半晌,府医长叹一声,缓缓走回椅子上坐下,这一幕倒是让房间中云初和阿宁都十分的诧异,阿宁问道。
“大夫,这鲤儿究竟怎么了?”
“这鲤儿并不是我们星宿的植物,准确来讲它是从西域传过来的一种植物,名字叫鲤儿,但是更多人叫它化无草,因为这草如果没有经过合适的触碰的话就会皮肤溃烂最后化为乌有都,所以大家就给它起了一个化无草的名字,没想到今居然又看到了。……”到这里,府医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云初没有话。
合适的触碰?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云叶兰敢直接拿着东西递给自己。
云初心中暗暗道,如果不是阿宁丫头手快的话,只怕那个等着手毁容的就只是自己了。云叶兰真是越来越狠毒了。
最后,府医只是给了几瓶药给阿宁,临走更是一言不发,云初也没有什么带着阿宁便走了,后院的事情一向如此,只凭阿宁的话和那鲤儿草就已经明了很多问题,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府医,不能多,也不敢去管什么。
至于那鲤儿草也被云初给带了回来。
“姐,你们去哪里了。阿宁这是怎么了?”回到院子里,木云已经坐在门口等候了许久,看到二人如此情况急忙迎了上来,三人进了里间坐下,木云这才开口问道。
“姐,着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阿宁的手受伤了吗?”
“我没事。”好在那股疼意已经过去,阿宁此时也少有的硬气了一把,微笑道,只是这份平静却让云初心中越发的不好受。
木云眸色深深没有话,半还是云初回答道,“对了,木云你刚刚去云氏院子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吧。云叶兰这么急的过去,我猜一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着云初看向阿宁,阿宁一向是个爱热闹的,一听这话,目光直直的盯着木云。
“姐的不错,我同那叫鲤儿的丫头才一走出院子,那丫头就有事死活不送了,后来我看不对就直接拉着她去了夫人院子,夫人正好也在,奴婢就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夫人本来还半信半疑,听到我是三姐特意拿来孝敬她的。”
“高心就要伸手去拿,谁知道就在这个时间三姐跑的一头汗的走了进来,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姐来了以后就把我给赶出来了。对了姐,那草究竟怎么了?”
“那草可是一样好东西,你看看阿宁的手就是因为拿了那草的缘故。”听了云叶兰的讲述,云初眸色更深,脸色也少有的阴翳,唇角更是浮现一抹阴冷的笑,看的旁边的阿宁只觉得心底发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这都是被那草害得吗?”
“那草是从西域传过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鲤儿家乡的草,而且这草又叫化无草,腐蚀性极强,如果不是阿宁当时帮我拿一下的话,只怕我现在也要和她一样了。最重要的是它在腐蚀的过程中让人没有一点感觉,也是后来我才发现的。”缓缓完这些,云初转过眸子看向阿宁,神色郑重。
“阿宁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只怕我要……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去除可能会有的疤痕的。”
“姐,你是我的姐,能够为你做事奴婢感激不尽,这不过是一点事,姐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而且就算有疤痕又怎样,大不了以后奴婢赖定姐了,这一辈子都跟在姐身边伺候。”
虽然话是这样,可是阿宁的眼底分明还带着一抹担忧,毕竟是爱美的女孩子,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
闻言深深看了阿宁一眼,云初一把抱住了她半没有话,哼!云叶兰这回的事情我给你记下了,以前我打量你同我一样可怜,所以就从来没有对你太过分,只是这次云叶兰实在是太过分了,下手太狠了,如果她再不还击的话,那她就太对不起阿宁丫头了。
打定主意,云初抱着阿宁的手又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