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安因为心中无解的以为开始变得沉默,但是不再状态的云初已经无暇顾及夏长安的心思了。
云初怎么也想象不到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让奶娘走入这样的绝境之中。
一天的疲惫让两人回到宾馆早早地就睡了。夏长安或是因为内心的不安和对战友的愧疚,一夜连续惊醒了多次。又迷迷糊糊的再度睡去。
两人怕睡得太实还特地嘱托了小二叫早,没想到云初竟然天才蒙蒙亮,就已经彻底清醒了。
比约定的时间还早很多。云初洗漱完毕后推开了窗子。
街上已经有早点摊开始营业了,但是几乎没有顾客光顾。
灰蓝色的天空像是一层厚纱把一切笼罩住。云初能够清晰地听到耳边雀鸟“喳喳”啼声,却找寻不到确切的踪迹。
天一点点,变亮。又是一个雾天,到了夏长安来敲门的时候云初都没有瞧见太阳的踪影。
“来了。”云初应和着,说罢起身去开了门。夏长安已经把所有的一切备好,只等两人出发了。
不得不说,出去夏长安那小孩子一般的性格,他真的是一个很值得托付的人。无论从哪个方面。
鞋走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云初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跳一样,好像快要找寻到真正的真相了。
街上已经热闹了起来。货郎推着独轮车,顺着在青石板上压出的车辙轻松地前进。
空气中还弥漫着早晨雾蒙蒙的灰,云初眯着眼睛,已经可以看见太阳的大致轮廓了。
云初越走越慢,到了奶娘家的门前干脆停下来发呆。夏长安默默地握住云初的手紧了紧后放开。先行打开了奶娘家的门。
两人昨天走前从外面吧屋子里销上了。夏长安随便找了一枝细木棍插进门缝,小心的把门打开。
云初抿了抿唇,跟着夏长安进了屋。
奶娘还在睡觉,两人蹑手蹑脚的尽量减少所有声音。在路上,云初已经买了早餐,两人先吃了早餐。两人收拾了下屋子,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估计奶娘快要醒了,便开始煎药。
云初
云初伺候过奶娘,,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太阳透过破了几片大洞的窗子,给阴冷潮湿的房间带来了暖意。
奶娘弯起身子,示意云初扶自己坐起来。云初隐隐的感觉到自己想要探寻的真相已经近在眼前。她隐隐的有种预感,真相似乎并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住的。
奶娘拿起了床头上的梳子,顺着花白的头发一下下的梳到底。她仔细的梳着,片刻后,原来毛躁的发丝已经像是蚕丝一样顺滑光亮。奶娘动作缓缓地,她扭过身子拿出被深藏在枕下床单里的木头匣子。还仅仅只是打开一条小缝,云初就看见了自己曾经熟悉到了极点的那套头面。
奶娘高高的仰起头,曾经修长又优美的脖颈,现在像是老皱的丑橘皮一样,带着深深地沟壑。她和云初似是又重回了以前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