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在藤袭山周围的山头寻了一处的空地。
经过三天两人的动工,佐藤忍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屋顶,脸上的微笑都僵直着抖动。
花笺白纱在一旁丝毫不在意房屋的危险等级,只顾着傻愣愣的憨笑。
“走吧!带上你的小金库。”
佐藤忍拿起桌上的日轮刀便推开吱呀呀叫的木门走了出去。
“是!忍大人!”
花笺白纱连忙从行囊拿出花的差不多的小钱包,像只粉色的蝴蝶般飘出房屋。
又是几日工程。
“这下你这个屋子结实许多,不会像以前那样了。”被佐藤忍从邻近村庄请来监工的中年汉子抽着旱烟平和的说着。
佐藤忍看着焕然一新的木屋微笑着点头称赞:“果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花笺白纱傻笑的在一旁点着头。
中年汉子吐出一口烟憨厚的咧嘴大笑,背起装着工具的木箱就准备离开。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佐藤忍看着他手里冒着烟的枪杆目光有着回忆,好险忍住了,微笑着送中年汉子离开。
花笺白纱目送他们远去,目光忍不住向床上飘去,脸颊有些红晕。
两套床具整齐的摆放在能睡下三人的床头,房屋不大,仅仅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新起的灶台,旁边还有一个小木台当作厨房。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红润的面色有些泄气。
“在想什么?”
花笺白纱泄气的眼神瞬间呆滞,面部充血,绕开佐藤忍飞快的走了出去。
佐藤忍进来便看到微微叹气的小白,还以为她有什么不满意便出声询问,看着她脚步迅捷的离开,有些懵逼。
“房屋建好应该会很开心吧?这个表情是什么东西?”
佐藤忍没有理会心头的疑问,卸下身上负担的铁块负重感受着身体的轻盈,拿起日轮刀走进了深山之中。
“哼!”花笺白纱在角落偷偷观察着佐藤忍的离开,不由得轻声一哼。
“晚餐!”
“是!忍大人!”
和平美好的时光渐渐流逝,直到一行三人从远处走来,靠近佐藤忍的小屋后和谐的世界被打破。
花笺白纱瞳孔没有焦距的撸起白色袖子在屋外用着不远处小溪的水洗着从山里挖出来的菜。
钱不够,省着花。
这就是花笺白纱心里最黑暗的地方!
“你好,姐姐!”一道温柔的声音将花笺白纱从做梦状态叫醒。
眨巴几下大大的眼睛,淡粉色的眸子看着面前穿着好看衣服的三个小孩有着疑问。
“姐姐,请问这里是藤袭山么?”黑色头发侧面戴着狐狸面具,身上穿着鲜花图案和服的娇小女孩用那温柔的声线询问着。
“啊!前面那座山才是!”花笺白纱摇摇头指着前方不远处有着紫色荧光的山头,视线却放在她身后两人腰间那柄剑上。
这三个小孩子是跟大人一样的存在么?
真菰俏皮的歪着头,眯着眼睛笑着感谢道:“谢谢姐姐。”
锖兔与富冈义勇低头表示感谢。
说罢,三人便离开了。
花笺白纱注视着三人逐渐远去,洗菜的手早已停下,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事发愣了半天。
夜晚。
篝火旁。
花笺白纱舀起一碗乱炖杂烩递给佐藤忍,慢慢的诉说下午的见闻。
“哦!”
佐藤忍目光微微一闪,不在意的回说。
“忍大人!我决定了!我想成为你这样的人!”花笺白纱盯着佐藤忍双眼,淡粉色的眼神十分坚决。
佐藤忍放下木碗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内心思考着。
几个月来小白的身体健康情况看在眼里,不说好也不算坏,不像佐藤忍自己从小吃着各种野兽的肉和奶身体发育异常活跃,从小接受着佐藤麻拓的各种训练,还有系统灌输的木之呼吸法。
而小白其他没有什么突出的天赋,年纪也才十三岁。
送去狭雾山?
想到此。
“等我从藤袭山回来再说。”
佐藤忍端起饭碗继续进食。
“是!忍大人!”
花笺白纱希翼的眼神有些许遗憾,却还是应道。
几日后。
佐藤忍穿着灰色的衣服站在山脚,看着藤袭山盛开的紫藤花,嘴角上扬。
而小白呆在木屋思考着佐藤忍留下的木之呼吸法,尝试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