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不是太容易解决了?
何致拳:“不然呢?既然你不想的话,我也就不强求了,也就只好改天再约你了。只不过,到时候也许就不是约在这里了。”
听到‘改天’这两个字,顾然瞬间听出了何致拳话里的深意,立马反口:“阿拳,我突然又想呆在这里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要是改天,绝对会死得比今天晚上惨。更何况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一直提心吊胆地等着‘改天’的到来,还不如今晚一次性解决掉呢。
何致拳反问:“又想呆在这里了?”
顾然一脸趣味的转头看向嘈杂的舞池:“突然发现,今天这里还是有好多美女的。”却是悄悄留意着何致拳的反应。
何致拳:“不变卦了?”
顾然姿势未变,故作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不变了不变了。”
余光却是瞥向何致拳,看着他对着酒保招手,看着他对酒保耳语,看着酒保面露难色地看了自己一眼而后点头。
随着酒保的转身,顾然的心也被提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厉害。
在顾然觉得过了很久,实际上才几分钟之后。刚才的那个酒保就左手端着一杯红色的鸡尾酒,右手端着一杯不知是白酒还是白水的东西回来了。
把手上的两个鸡尾酒杯分别放置在顾然和何致拳面前之后,在何致拳轻轻点头示意之后,酒保再次离开了。
“来,这是我特意让阿让为你调制的烈焰红唇。”何致拳把刚被放置在吧台上的鸡尾酒轻轻推向顾然。他口中的阿让,就是那个酒保。
虽然何致拳不爱来酒吧,但对现在所处的Once酒吧,却还是比较熟悉的。原因无他,因为这里是他们四兄弟合开的酒吧。
说是合开,其实他和程晨城顾而三人只是出了个钱,找了些人手而已。其他的,都是顾然一人在打理。
外人只知道这是顾家大少开的酒吧,却不知这其中,还有他们三人的股份。
因此,虽然基本不来,但对这里的主要工作人员,何致拳还是认识的。而他们,也是知道自己的四位老板的。
酒保阿让,就是那其中之一。
“你怎么没让阿让给你也调制一杯?真的是,好意思让我一个人独饮么?”顾然故意埋怨了何致拳一声,伸手端起酒杯轻嗅了下,而后轻抿了一口。
像他这种常年混迹于酒吧之类场所的人,又怎会闻不出品不出这酒里有何猫腻呢?
但他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得喝下去?哎,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啊?死都不能让他死个明白。
阿拳也真的是,明明看出了他的不明所以,也不说个明白。
心里不管如何九转千回,但面上,顾然却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何致拳轻轻摇晃着手中装着冰水的鸡尾酒杯:“你知道的,我向来不爱碰这些东西。”
顾然轻轻耸了耸肩:“你就是不懂享受生活。”
但心里,却是在疯狂吐槽:喝冰水还要用鸡尾酒杯装着?还一副品酒的姿态?装什么十三?
但有一点,顾然却不得不承认,这样装十三的行为由何致拳做出来,却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反感。也许,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独一无二的个人气质使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