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夫壤:“自太子百日宴之后,你父亲带回家一个家丁也失踪了。”南怀婉愣住了:“怎么还有这回事我不知道?”
南怀夫壤:“我和你祖母一直觉得南臻来历不明,心思摸不定,现在看来,她来南怀府的目的就是要从你父亲身上得到什么。”南怀婉道:“父亲能被她利用的,无非就是在文臣中的影响力,还能有什么?”
南怀夫壤:“你父亲在朝中的影响力,能为她提供太多的便利。还有那个家丁,前院的齐旺,那个家丁和皇上去过你父亲房里不久后,你父亲就去了。”
这些话里包含的信息量有些大,南怀婉道:“那父亲的死因”南怀夫壤:“只能是和那个家丁有关,皇上敬重你父亲是肱骨大臣,向来礼敬有加。”南怀婉道:“母亲多虑了,只是女儿想不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会让父亲这样撒下一家老离开。”
南怀婉想了很多,她没有同南怀夫人讲太多,只是对南怀夫人叮嘱最近要多加心免得惹祸上身。茂候的离世,对于朝廷来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但是对于晋显允来,唯一一个能够在江风楼的事情上帮到他的人离开了,不懊恼是假的。
迟敬虞去姑射山,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一想到京中还有江风楼的人来意不明,晋显允就觉得坐立难安。
南怀婉思量着南怀夫人对她的话,有意要将茂候生前的事情都告诉连桑,便向宫中递了拜帖。连桑看着这个节骨眼上南怀婉递来的拜帖,想来她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向她,便让南怀婉进宫了。
连桑看着一身素白的南怀婉,南怀婉知道宫中向来忌讳这些,但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跪着向连桑开口道:“娘娘恕罪,今日实在是失礼,但是这些事臣不得不与娘娘听。”
连桑愣住道:“你快起来,这是怎么了?”南怀婉道:“进来臣的父亲薨逝,似与京中的异动有关。自太子殿下百日宴后,茂候府有两人失踪,或许那两个人潜入京都,别有意图。”
连桑道:“这些日子,京都进了不该进的人,想来你也是能感觉到吧。”南怀婉点头,对着连桑道:“近来京中发生的事情,臣不敢胡乱猜测,但是臣却觉得那些人似乎对皇宫有所图谋。”
连桑被南怀婉的话惊到了,南怀婉继续道:“娘娘,您细想,南臻和那个家丁,都是从百日宴后失踪的,您不觉得这其中,是否有些猫腻。”连桑对着南怀婉道:“你先回去,我再仔细想想。”南怀婉行礼退了出去。
这些事情,一件件独立开来,确实让人找不到头绪,但是南怀婉这样提醒她,她好似被点醒了。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不安,但是她最清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