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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起桃木剑,平着拍打腿上残留的疽虫。
奇怪的是,桃木剑打在疽虫身上,立刻冒出一阵白烟,疽虫连尸体都没有就消失了。
惊喜之下我赶紧用它拍打沈沫腿上的疽虫,效果立竿见影,就连那些钻到皮肤下面的疽虫都会立刻被吸附在剑身之上扯出来,化为一缕白烟。
仔细的处理干净沈沫身上的疽虫,我才脱下裤子,检查自己腿上的伤势,刚刚被火烧了一下,一些结痂的地方又烧出了一个个的水泡,里面鼓鼓的装满了淡黄色的组织液。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左小腿肌肉已经有的地方可以透过丝丝光亮,一些疽虫还在不断的进进出出,啃食着我的血肉。
那种恐惧有恶心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能够感受到,反正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宁可这条腿不要了,也要把那些该死的虫子都弄干净!
挥动桃木剑用力的击打双腿,水泡破裂,那些组织液流出来,和被烧死的虫尸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粘在腿上,恶心至极。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拿过暖瓶就往腿上浇,认为热水可能会比较容易冲掉那些东西。
沈沫颓然的缩在那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洗掉腿上的粘液和虫尸,我有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沈沫的身体,每一个角落,甚至每一道褶皱都没有放过。
自己身上更是桃木剑用桃木剑抽打的没有一处正常的皮肤,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般,通体红肿,双腿刚刚长好一些的伤口更是在经过了火烧水烫之后再次肿胀溃烂。
有些刚刚长出来的肉芽已经被烫熟了,散发着阵阵肉香。我看着自己那两条烂腿,有些欲哭无泪。
很明显,这是有人想要我和沈沫的命。
看着满地的虫尸,再想想那只老鼠,我感觉这些东西不像是与鬼魂有关的东西,反而有几分像是传说中的巫蛊之术。
探身往客厅之中看了看,除了死掉的,那些虫子都已经不见了,卫生间里的笼子上破了一个洞,那只耗子也不见了。
我顾不上双腿的疼痛,赶紧把沈沫从厨房里抱出来,让她穿好衣服,立刻出了门,如果等到天亮,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拉着沈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楼下,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汽车站。
到汽车站的时候,天刚有些蒙蒙亮,我给沈沫买了两个茶叶蛋,看着她吃,自己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嘬了几口。
轻微的眩晕感直接冲向大脑,稍微缓解了一些双腿上钻心的疼痛。
我也不知道那一丝轻微的眩晕感到底是来自尼古丁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
坐上回寨子的大巴车,我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儿,我要去把那个神像找回来,阿婆肯定不会骗我,那个神像一定可以让我不再被人追的惶惶如丧家之犬。
能跑还算好的,上次的山洞里如果没有那个洞,估计我现在早就已经被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道士化成屎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