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究竟聊了多久,明朗心情不佳向容琳吐露了很多伤心的往事,人在心情不佳的时候就容易醉,不知不觉把自己灌醉了,倒在了容琳的床上,容琳看着喝醉后熟睡的明朗,想象着他过往两年辛酸的经历,不禁一阵怜悯。这个认识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人,陪伴着自己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也从天生无邪到了如今忧容满面,着实感到十分心疼。随着夜越来越深,自己也沉沉地睡去了。
当第二天强烈的阳光将两人晒醒的时候,大家都一阵尴尬,毕竟已经不是当年小时候的自己,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没有任何的害羞之处,如今两人都已成年,干柴烈火的年纪孤男寡女依偎在一张床上,怎么都会有些难为情。
起床后容琳忙着自己的事,而明朗百无聊赖得瞎逛着,其实除了体验这里的贫瘠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有意思的事。就这样,又住了一天后,明朗就收拾离开了。
临走前,明朗又深深地拥抱了容琳,呢喃了几句关心的话。容琳虽然有自己的追求选择留在这里,但是毕竟也不舍得这么一位挚友刚来又离开。可是她又何尝不知以明朗的性格,怎么会有耐心待在这里,于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寒暄了几句就目送了明朗的离开,眼神中充满眷恋。
在容琳那里,虽然无聊,但是短暂的相聚让他十分的放松,在那里仿佛可以忘掉一切烦恼和伤悲,不用考虑任何的事,可是自从离开容琳那里的一刻起,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又将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如今还要用什么样的借口去善意地欺骗自己的父母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他和漫知走到这一步基本上已经山穷水尽,该跟父母说明的结果,终究要说明。
来的路上,觉得车程太远又太慢,但回去的路程突然间变得那么短又那么快。很快,他就回到了这片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土地上,这一块他无比喜爱,又无比熟悉的热土。
父母见到明朗回来,又欣喜又担忧。见到自己远在他乡生活的儿子回家何尝不是件非常令他们开心的事,但是看到明朗低落的情绪和一个人回家的状态,又何尝不让他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