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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听得曾宏狐一声令下命令,一支来自尼山学院武仆组合成的刺杀队伍,便在二年级学员的带领下,冲向了各个新生宿舍,在这个杀人不偿命的年头,谁知道等一下会不会又有倒霉的菜鸟要死掉呢?
每一支队伍都遵循一条原则:其疾如风,其徐如林。当队伍缓慢行军时,犹如静止的森林,肃穆、严整,不惊动敌人,不打草惊蛇。但是曾宏狐显然还是放水了,刚刚那些暗器雨算是对新生们的提示。
每一支队伍都有一名来自尼山学院二年级的学员带队,总体素质理论上应该在这群新生之上,而那些武仆也是皆身怀不弱的武功,虽说没有那么厉害,但也跟这群新生的水平不相上下。
夜幕更好的为这些队伍做掩饰,他们潜伏到了各个学员宿舍的外头,每只队伍分为三部分,分别是打头阵排查的、中间的主力部分、后面的掩护部分。他们经验十足,而对手全是新生菜鸟。
其中一支分队,已经来到了一个学员宿舍,两个蒙面拿刀的武仆先是轻轻撬开了宿舍房门,他们惊讶的发现房里空空的,可是下一秒,就在他们的头上,就有一个马桶就对着他们扣了下来,霎时间他们变成了尿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幸好有打头阵的炮灰,不然这遭殃的可就是人家了!”其中一名娘娘腔的二年级的少年,他的名字叫做曹蛋,他就是这支队伍的主力,他喜欢使用的武器是少林武棍。他刚走进去,就听见房梁上有动静,两个人跳了下来,一个叫小乌龟的少年,他是一个来自江湖的小混混,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麻袋,一跳下来就用麻袋套住了曹蛋的头,另一个叫小蚂蚁,他们是同乡也是好兄弟,小蚂蚁见套住了,和小乌龟击掌之后,两人把曹蛋痛扁了一顿,两个武仆过来帮忙,武仆打不过小乌龟,而曹蛋从麻袋里出来后他将小蚂蚁打倒在地上。
“竟敢伤害我的兄弟,”小乌龟从背后攻击,一腿将大意的曹蛋踹飞了出去,他想要爬起来反扑,但是想起曾宏狐有规定:“只要是被新生打趴下的就是行动失败,便不可以再为难新生师弟们。”
曹蛋师兄没想到小乌龟这么多鬼主意,他还没来得及展现真实实力就已经败北,他遗憾的离去,被曾宏狐骂了一句“废物。”
“可是他们也太不讲道理了,马桶和麻袋这不是作.弊吗?”曹蛋委屈的道。
“作.弊你个大西瓜,人家那叫出奇制胜!失败了原本也不可耻,可耻的是你竟敢不肯服输……”曾宏狐冷眼鄙夷了一番曹蛋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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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支队伍来到了另外两个新生的房间,他们分别是那两个卖烧饼的张三指和马大脚,他们从小就是死党,想当初他俩相依为命一起卖了三年烧饼才攒够了学费,终于考入了尼山学院,开学的时候他们还特意挑来了一担烧饼供给新生免费吃。
马大脚每天睡觉前第一件事不是拉窗帘也不是撒尿,而是在房门之后的地面撒一些面粉,他说他防贼防习惯了,不防的话就会睡不着的。对此张三指也早已司空见惯了便由他折腾,只是……
两个打头阵的武仆推开了张三指和马大脚的房门,脚下一滑动,两个武仆当场四脚朝天,这难道不是面粉和马大脚的功劳吗?
滑倒的巨大声音刚好就惊动了张三指和马大脚,原来他们睡得很深连暗器都被他们忽略了,他们睡眠质量巨好。
“不是吧,什么意思,尼山学院也有毛贼的吗?”张三指率先醒来他道。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答案是肯定的,”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脚下已经踩着那两个武仆,踩的他们的手指骨咯咯发响。
“不要啊,新生大大,别踩了,好疼啊。”两个扑倒在地的武仆可怜兮兮的央求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踩你的,我刚刚只不过是想去撒泡尿,怎知你们会在我家宿舍?你们想干嘛?”马大脚腰粗腚肥,重量级的代表人物,被他一踩是什么感受可想而知。
“去你的,真是非一般的饭桶,”对着地上两个武仆一说,一个比张三指和马大脚大一点的少年出现在二人面前,此人正是来自二年级的师兄他的名字叫做王鸟大,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张三指和马大脚,王鸟大笑了一声道:“你就是马大脚?还真巧,你大脚来我大鸟,看来你我的缘分还真不是一点点!不过今天就要不好意思了,因为……”王鸟大还没说完就急着出招,只见他拿着黑溜溜弯钩镰刀,豪爽的朝着二人杀去。
“磅!”
只听得一声挺大的摔地声,然后就看到那死人王鸟大已经摔倒在地上,如果说刚刚是面粉的话,那么这次就是大米了,没错,这个是张三指的癖好,他喜欢在他的大床前撒一些大米,作用嘛……呵呵看地上那个就知道了。
“你们俩个果然是同村的!连害人的方法都如出一辙……”王鸟大勉强一说,才恨恨的昏了过去。
“咦?这不是传说中的二年级的师兄吗?怎么搞的,怎么才一把米就晕菜了??”张三指有点想不懂道,看了看马大脚,只见他好像更不懂。
“那就麻烦你们两个将这三个人拉走了……我们要继续睡觉了!”张三指对着门口两个掩护的武扑一道,倒头就呼噜大叫起来,一旁的马大脚睡着的速度比他还快。
“什么?没有动到对方一根毫毛就败北了吗?真是废物也无法形容的事情啊!”听得两个武扑的报告曾宏狐他始料未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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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两支队伍几乎同时,第三支队伍来到了两名女生学员的闺房外,一想起是女孩子,更是没有放在眼里,打头阵的两个武仆直接推开了少女学员的房门,眼睛随意的搜寻着房中两个女学员白圆圆和白翘翘的倩影,听闻这两个女学员是学习古典舞蹈的,而且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那种。
两名胆大妄为的武仆这才在闺房中逛动了几步,就迎来一人一盆冷水,然后是胭脂粉,再然后是自制防狼粉,再然后好像也不用然后了,看那两个二货已经两眼转圈将近疯癫。
“这样的招数真是罕见,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一名名叫年轻葛的青袍男人约莫20岁,从门外走了进来,尽力将步伐走得潇洒一些,见到两位少女还行了一个礼,又道:“二位学妹是自动投降还是要师兄帮你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