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还不是靠脸吃饭!”
“实力还是不错的,去年年考还得了第一!”
“我决定好了,一有机会就投靠他!”
台下一片纷杂的议论道。
“砰!”“都闭嘴!”
一个大铁锤,锤在了地面上,台上一道粗糙声音对着台下众人大呼而去,道:“谁再给我吵,直接免试淘汰!”曾宏狐身后的胖子曾熊见自己大哥出场,还有人敢扰乱纪律,当场爆喝起来!
“狐假虎威狗仗人势!”长队中有人暗骂道。这一声虽然并不大声,却格外刺耳,武台上那位曾宏狐却清楚听见了这句话,他的眼中立刻又冷芒绽放出来。
“英台,我说这骂人的家伙马上就要遭殃了,也正好见识一下去年年考新锐的实力!”山伯对着旁边的英台道。手中的纸扇轻轻摇动着。
“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看来你是早就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怪不得山伯兄你到了这里就闭口不说!”英台对着山伯一眨眼道。
“等着吧,要来了哦!”
……
“刚刚那就浑话是谁说的?”曾宏狐负手而立,背后指关节发出响声,问道。
“再给你一次主动认错的机会!”
“三!”“二!”
“报告!”山伯忽然举起手,对着武台大呼而去。
“请讲!”听得台下有人回话,曾宏狐楞了愣,拂袖说道。
“我要检举,刚刚骂浑话的是这个人!”山伯指向了身前的那个青年,正是之前针对他的皮虬,面色轻松道。
“很好,举报有功,获得入学考试10分的加分!”曾宏狐对着梁山伯微微点头道。
“哇!”
“早知道我就检举了,竟然让这个穷酸小子捡了这个大便宜!亏死了!”
“亏死了!”多人都说。
“你们!竟然落井下石,刚刚不是还说结盟的吗?!”
“嘁,像你这种失去人心,又第一天就得罪师兄的家伙,谁要和你结盟?”一些富类青年指着皮虬鼻子,啐道。
……
“我要你们好看!去死吧你们这些反复小人!”皮虬眼中阴冷一闪,出手就要去打那些啐他的人。
“该死的是你!”站在武台上沉寂了良久,曾宏狐对这个无药可救的牛皮糖皮虬掠去,来到他身边,将之抓到了武台上面去。
“太快了!来回才用了几秒!”很多人惊叹道。
“太快了!好崇拜啊!”
“轰!”
一个身影被扔在了武台之上,几片木板断裂飞了起来,皮虬半个身子陷进去了木板里头。
“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庄主吗?竟敢动用私刑,我要投诉你!”皮虬被摔得一鼻子灰,面色发青道。
“这是庄主的令牌,新生入学考试,庄主向来不插手,都是由往年的年考第一名来主持!就是他。”曾熊拿出令牌,又快又骄傲的指向旁边的曾宏狐道。
作为亲兄弟,曾熊和曾宏狐虽说长得让人实在难以联想为亲生的,但他始终以曾宏狐获得的殊荣为自己的荣誉,这是一种典型的家族荣誉感。
“什么?你真是那个暗器类拔尖特苗曾宏狐?”皮虬领教过他的出手凌厉才信,惊讶道,满脸的后悔之色。
“你也配直呼我大哥的名讳?像你这样嘴臭实力还这么低的家伙,难道不应该被教训一番,然后回去从头开始练习么?”曾熊道。
“你们?我爹一定会找你们算账的,我可是猛虎帮的少主!你们一定会后悔的!”皮虬站了起来,在几个小弟的搀扶下才怨恨的离去。
“不管你们是什么背景,都不要在尼山学院的土地上造次,否则就等着后悔吧。我的拳头从来只打该打之人,刚刚那个猛虎帮的少主,欢迎你来算账!”曾宏狐脸庞一板,道。
“果然是人气、实力新锐啊,曾宏狐,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超越你!”站在台下一角的一名新生暗暗发誓道,眼神中一抹坚毅浮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