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霄亦刚说完话,夜风澜语气清冷的回了过去。
“皇叔,今天这局就到这了,侄儿告退了。”
说着便吩咐夜景推了轮椅出门去。
夜霄亦一头雾水。
“脾气说来就来啊?”
走到外间,桐华大师向夜风澜点了点头,夜风澜便离去了。
叶子楣在屋里待的无趣了些,便唤来竹青,随自己出去走走。
这寒山寺倒是颇大,转了一圈,叶子楣被这安静祥和的环境所吸引了。昏黄的灯光撒下一片片的安宁,为院里又高到低丛生的草丛染上一层黄霜,衬着时而传来的清澈又庄重的钟声,有种说不出的心安。
叶子楣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看着光秃秃的树枝上结了层薄薄的霜,想到自己在此处漂泊又迷蒙的生活。
不觉便想起来了张九龄的一首诗。
“思来江山外,望尽烟云生。”
叶子楣似乎能感受到其中的无奈和寂廖。
话音刚落,一声轻喝便传来。
“何人在此处,扰了王爷赏景兴致
。”
说着,夜景便推着夜风澜从一旁高高的小林中出来。
夜风澜一脸的清冷,挥了挥手便让夜景推着他离去。
他心思还在那首诗上。
“思来江山外,望尽烟云生。”
区区一女子,怎有如此深的无奈感?
夜风澜刚离去,竹青望着夜风的背影幽幽的叹道。
“小姐,这便是夜王殿下,幸得没和我们计较,不然今日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
叶子楣淡淡的看着夜风澜离去的背影,哪怕是坐在轮椅上依旧是掩不住他的风采。
为何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