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圣方机会的人将护盾外团团围住,最后他们将那些受难的人驱赶到我们的面前,他们双手以及头颅都被戴上了镣铐,排着长队,在那些罪恶的人的驱赶下进入了搅拌机里........”胡祎天重复着那天被林尚打断之前的最后几句的内容:“我们的审判者军团其中一个英勇的舰长恩诺就在这场血与火的反叛战役中因伤牺牲了。”
太阳已经躲到京都湾后面的那座山的后面了,阳光也照不到胡祎天的屋子了。那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他们三个人又重新聚到了一起继续看那个柏拉留下来的文件。李汉斯在学校里忙了一个上午,而林尚尽管非常不耐烦,而且又被昨晚那个血腥的梦魇所惊吓到,但是她还是决定忍受着继续听接下来的故事,于是他们三个又坐到了一起。
当然胡祎天倒是承认他已经急不可待了,并且已经看了这份文件很多遍了。现在他又开始大声地念着这份文件,而其他人则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喝着咖啡。沙发下还铺着一条非常漂亮的地毯。
“我们又忍耐了十几天的时间,尽管不论是那些圣方机会的人还是我们自己都明知道,那个不断支撑的法杖一直稀释着使用它的那个法统的能量,无论是这个狭小的保护仓还是这个护盾,都是支撑不了多久就会穿破的。”胡祎天接着念道:“圣方机会的首领懂得如何去拖延时间,一便能重新将他们的机器装上然后发起围攻。最后一天,我们必须做好防护,将我们这么多人合理的都装在所剩不多的逃生舰上。在那个时候,最迫切的危险倒不是那些自大的无脑的自以为是的圣方机会的狗腿子们,而是保护仓里避难的这些人。被无尽的恐惧所囚禁的人们,都想第一个挤到那些更加狭小的逃生舰上,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拿出他们所有的财产换取关系去找到座位。有人利用这种危难的情况竟然还赚了一大笔,这个人就是摩兰德舰长。而后来没有通知任何人就直接把他毫不留情的就处置掉的那个人就是禾博大统领,他简直就是一个让审判者军团和圣方机会以及圣主都闻风丧胆的人,他同样也得感谢那些逃生舰,通过运送那些可怜的避难者而聚集了相当丰厚的一笔财富。
我们的飞船上载满了伤员,大家都在抱怨舰船在云团和狂风中摇摆的很厉害的时候,舰船已经飞向了去往索西的航线。穿过烟雾弥漫的空气,我依稀可以看见舰船从奥图塔废墟的上空驶过,那里已经飘摇着圣方机会的战旗。我感到一阵深切的悲凉,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丧失了圣墟这最后一个堡垒,而是我预感到了这些可怜的战士们的最终的命运,这些一直都很伟大的审判者军团们的宿命。
在伤员中有两个年轻人,他们是受伤的审判者战军,其中一个叫赫文,他一直坚守在恩诺舰长的身边,直到舰长因伤殉职。他曾尝试着抢救舰长,舰长则在垂死之际,把他的审判者徽章交给了他。最后他也是奇迹般地得以幸存,尽管伤势很严重,他硬是让自己拖着艰难的步伐,在圣方机会的疯狂攻击中,走到了审判者军团位于奥图塔城市中心的那个保护仓里。他在快要到达入口的几米远的地方,几乎都要死在混乱的人群中了。还有一个叫瑞幸,我在返回京纳的漫长旅途中,和他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赫文,”林尚默念着:“他应该是我在梦中的那个徽章的主人吧。”
“在回到京纳空域之后,钻石号战舰就重新担当起它以前的重任,那就是包围反叛军和抵抗圣方机会的突袭,”胡祎天小心翼翼地识别着文字中的内容:“几个月后,啸壯的领主和我们的大统领禾博达成协议,以附近审判者军团的巨额财产换取啸壯城,而且他们的老领主答应帮助我们获得索西旁边的王国,把啸壯所在的保护墙,保护仓,兵工厂,以及周围的城堡和很多土地都给我们。我不久前才被任命为舰长,统领着一架商用舰船,这艘舰船的航线是京纳,璀江和梅拉格。
那并不是我想要得到的,但是我努力像自己所发誓的那样,要遵守一切命令,而去努力完成我的使命。所以我没有跟我的上级,哪怕是我原来的舰长以及我的朋友赫文申辩,其实我自认为我的专长是在战场打仗,而不是在后面运输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