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也配合的说道:“自为师一个月前观察到东北方有灾星坠落,就知道要出大事,本想立即赶往白鸡岭,奈何路上却耽误了,还是让这灾星得逞了。”
“师傅,莫着急,这灾星早晚要被师傅除去!”
“只是可怜了这过路的百姓啊!”陶安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说道。
陈慕一虽然听不懂师傅和师兄再说什么,但也知道他俩在搞鬼,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师傅,您老人家先去休息吧,养足精力才好去跟这灾星斗一斗。”
说完二人起身向楼上走去。淳于智起身之后还装作不经意间的去看了一眼那个行商,发现那行商脸色都变了。
三人一进入房间陈慕一就说道:“师傅,您也要跟着师兄胡闹!”
“迫不得已,只能将他骗过来多了解一下白鸡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淳于智替师傅回答道。
“你确定他会过来吗?”陈慕一怀疑的问道。
“等着吧,他很快就会过来。”刚说完就听到敲门声。淳于智小声对师妹说道:“待会,不要说话。”
淳于智走过去将门打开,就看到那个行商一脸紧张的站在门口。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淳于智装作疑惑的问道。
“这位小兄弟,我有事求见道长,麻烦您给通报一声。”
“请进吧,我师傅猜到您会过来的。”淳于智回答道。
“道长真神人也”那行商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对着陶安行了一礼说道:“请道长救救我!”
“鄙人乔大宝,倒腾点茶布做点小生意,半个月前从白鸡岭过,莫名就觉得吃不好也睡不好,还老觉得这心啊砰砰的跳的厉害,刚才在楼下听您说的话,小人莫不是中了那灾星的道?”
“乔掌柜,莫着急,刚才师傅跟我说了,您确实中了那灾星的道,不过却不是那灾星本身,而是几个小喽啰而已,问题不大。”
乔大宝一听自己确实中了道,连连摇头说道:“千不该万不该去走那白鸡岭,但太谷岭有几股强盗连着好些个行商都被劫了道,连命都丢了,小人迫不得已才从白鸡岭过。还请道长施恩救救小人。小人以后定好好报答道长救命之恩。”
“也罢,既然遇见了也是缘分”陶安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符递给乔大宝说道:“此符你贴身放着,小鬼不敢近身。”又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三颗红色的丹药。“此丹不仅可以驱除你体内的阴气,还可以补足你这些天以来损失的精气,你每七日服一粒即可。”
乔大宝接过符和丹药自是千恩万谢,将符和丹药小心翼翼的贴身放好。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多谢道长施恩,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还请道长收下。银票是同盛钱庄的,小兄弟可到任意一家同盛钱庄的分柜去支取。”说着将银票递给淳于智。
“乔掌柜不必客气,这银票不急着收,我师傅有些话想问您。”
“道长请问,小人知无不言。”
“据说同盛钱庄二掌柜在白鸡岭出了事,这二掌柜你可知是何人?”
“同盛钱庄是咱们山西最大的钱庄,东家是山西最大的财主范永斗,这二掌柜名叫孙茂才,他与范永斗是同一期的秀才,后来考举人双双落了榜,才一块做生意,短短十年间就做到了现在的规模。他们不仅是结义兄弟,还是儿女亲家,孙茂才的儿子和范永斗的女儿自小就定了亲。这孙茂才一直是同盛钱庄汾州分柜的掌柜,因为庆成王也是同盛钱庄的股东,所以由孙茂才亲自在汾州处理与王爷府的往来。”
“照这么说来,孙茂才如此高的地位,为何这次要亲自押送这批货。”
“听说是大掌柜范永斗亲自下的令让孙茂才押送的,肯定是这批东西不仅仅是库银,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说的有理,那究竟在白鸡岭是怎么遇害的?”
“他们这次押送的人不仅有同盛钱庄自己的护卫,还从威远镖局请了十几个镖师。本来是要走太谷岭的,太谷岭虽然有几伙强盗,但人数都不多,威远镖局又都打点过这些强盗头子了,孙茂才他们这么多人根本不用担心被抢,却不知为何突然改道从白鸡岭过了。我后来听威远镖局的一个镖师说他们走到白鸡岭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们于是就地休息,晚上安排了一队人守夜,却不料守夜的人全部昏睡过去,其余的人也没有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都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押送的箱子都已经不见了,但是马车却还在,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孙茂才也不知所踪。最奇怪的就是没有马车他们怎么将这么多箱子运走的。”
“你是说抢走箱子的人没有用马车?”
“是啊,他们到处找了,现场除了他们来时的马车印,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车印。”
“乔掌柜,庆成王府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吗?”
“小人刚进城就听说了,听说也是护卫全部睡着了,钱库被搬空。”说道这里停了一下问道:“道长,您说这会不会是同一伙人所为?”
陶安却没有回答对乔大宝说道:“多谢乔掌柜告知这些情况,丹药记得按时服用。”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那小人就不打扰了。”说着完就退了出去。
淳于智等乔大宝出去关上门对陶安说道:“师傅,这两起事件看来大有关联。”
“没错,现在关键的是这伙贼人究竟是怎么将银子运走的。”
“师傅,徒儿晚上想去探探这王爷府。”
“不可,智儿,这太危险了,我们现在对贼人一无所知。
“没事的师傅,徒儿只在王府周围看看是否能发现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