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生气呢?!
简单叹了口气,现在骂统子也没用。
她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越长越大的奶牛,这牛脾性越发像她年轻那会儿养的狗子了。
【重置时间需多久?】简单问。
天天腻在她怀里...她这一走,这头牛该怎么办。
说没养出感情是不可能的。
【一分钟。】
得了答案,她站起身把牛崽放在床上,动作很轻。
听着耳畔的倒计时,简单深深地看了它一眼。
也不知道它以后还会不会咬别人的屁股。
就此一别就是永别。
她也不可能带它走,蝴蝶效应这词可不是造出给大家玩玩儿的。
随着耳畔的倒计时逼近零,周围的空间开始扭动,一眨眼的功夫,原地那个倩影消失不见。
简单离开没多久,躺在床中被褥上的花色奶牛扑腾着脚悠悠醒来。
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唰的一下从床上跳下床。
“哞?”
小奶牛在空荡荡的房间呼唤着简单。
按照以往,简单只要一听见它的声音就会变戏法一样变出牛肉干喂给它吃。
而这次,它唤了很多次也没瞧见简单开门走进来笑骂它只知道吃。
它呆呆地望着门口。
黄昏已至,它还是没等到简单回来。
安安静静坐在地上的小奶牛有些烦躁地站直了身,身子轻晃,站在原地的只是一个稚儿。
小孩皮肤如牛奶般白皙润滑,而那头乌黑的长发已长达贴地,精致脸庞上的黑眸全是失望。
就像...明明垂手可得的宝贝被人夺走了。
他垂头,晃动着自己脚丫上圆润的脚指头。
稀奇的玩了一阵自己的小脚,他像以往向前迈开步子,哪知动物的走法与人类的走法完全不同。
他噗通一声,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白皙的皮肤上擦破了皮,一点点的血水从伤口中溢出。
铁锈味争先恐后地灌进自己的鼻腔,他愣愣地抚上伤口,甚至覆在上面,似乎根本没有感到痛楚,那双白净指腹圆润的小手轻轻地按压那里。
他似乎...嗅到了牛肉味?
“...饿。”
他张张嘴很艰难的说出这一个字,像是对谁说话。
可是这间房内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人。
小孩扬起一抹不符合自己年龄嗜血的笑。
他被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