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整个人已经开始裂开了!
小士兵倒吸了口凉气,连退了几步。
躬着背一直专心咳嗽的大叔根本不知道他背上裂出了大口子,像是被人用刀划开个东非大裂谷,然后两条黝黑的触手从裂口里扒拉了出来,为了能更好的爬出来,它甚至如撕口袋那般直接把大叔撕成碎片。
大家惊恐地倒退了好几步。
小士兵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寄生怪物。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寄生物闯进来?!
小士兵脑子向来灵活,瞬间就想起被放进来的老头和那头牛。
也只有他们...大叔被寄生了,那小伙伴他多半..
怪物这个时候蠕动着身体已经完全离开大叔,它才触地几息,就有一个士兵拿着长矛刺向它,接二连三的刺穿了它的头。
“嗷——!”怪物痛苦的尖叫,声音震得人头皮发麻。
这声尖叫使小士兵反应过来,急忙握住长矛分别捅向它的胸口及头部。
“呜嗷——!”
一连串的痛意袭来,黑团已经顾不上出生时产生的饿意,满脑子的要把他们杀死变成它的同类。
下一秒,几人就看见怪物的触手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伸长,大家还来不及躲避,那黝黑的触手就破空袭来像蛇一样卷住他们提起。
其中一个士兵不慎被它以脑朝下的方式卷起。
它卷着大家又重重地扔炮一样把他们往地下扔。
脑朝下的士兵余光瞥着那块大石头,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被它杀死还不如启动自毁程序。
他牙根要紧,用手死死扣住自己胸膛,一双手化成刃锋刺进心脏,简直可以说是一刀毙命一命呜呼,紧接着士兵尸体化成一滩尸水淌过怪物的触手流进土壤里。
感受着手上重量一轻,转眼就只看见手上还不停往下滴的尸水。
这士兵一死再次激怒怪物。
胆敢在它眼皮子底下自毁!
另一边液城——
走在路上的一老翁和一头牛突然顿住。
老翁看着来路的方向,灰白的脸没有表情,也对,这张人皮脸也做不出来什么表情。
他看着那个方向喃喃:“...那里暴怒了。”
老人的话语中也没多少感情,似乎只是在简单的陈述一件事实。
“核城。”老翁念叨着此行的目的地。
“哞——”这是牛欢快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