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三十九分谢晚辞从梦中醒来,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完好无损,她舒了口气。
梦太真实,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湖北的温度二十九度,车里几个男人的脚臭有点熏人。
她选择写小说,车外服务区的男人们在打牌稍作休息。吵闹声不绝于耳,在服务区已经休息两个半小时了。
身旁驾驶座的许智睡得正香,看起来似乎是这样。谢晚辞不知道该不该叫醒许智,算了让他睡会吧。
次日到达重庆家中,几个人洗漱匆匆就睡了。一睡就是一整天,又晃到了第三天的白天。
早晨吃过早餐,中午许智的父母和谢晚辞便几个人坐在了麻将桌上。重庆麻将能碰不能吃牌,简单易懂。谢晚辞倒是一下子就学会了,只是她本身就不擅长打牌麻将之类的。
几连下来,也是一直没胡牌。打来打去,两百多块的本钱,最后倒欠许智父亲四十。晚上吃过晚饭,一楼麻将有村里人在打。许智的母亲在楼下负责烧水泡茶,牌局结束后收四十牌桌费。
楼上的许智和谢晚辞俩人百无聊赖,便玩起了游戏。
回到家休息已经八九天,每天睡到上午九点多起床。吃完午饭便打麻将,早已忘却了工作的烦恼。
下午六点多天还没黑,许智和谢晚辞又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煮好饭的谢晚辞,对着一堆腊肉,猪脚无从下手。
“还不炒菜。”许智父亲上楼来说道。
“炒什么菜吖,我不知道。”谢晚辞苦恼。
“让妈炒。”许智在父亲下楼后对谢晚辞说道。
“哦,好。”谢晚辞回应道,又拿起手机。想起好久不写的小说,又开始码字。许智的母亲这时上楼来了,开始收拾东西。走到阳台对楼下许智的父亲叫道:“你剥点豌豆来,晚上我们炒了吃。”
许智父亲回道:“唉……我不想剥。”俩人嘴皮子磨来磨去。最后许智的母亲怒道:“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