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涛冷不防地一巴掌扇出:“干什么吃的,那么没眼力劲,我发小的晚餐能浪费的吗?”
那两个冷汉堡再一次掉在地上,陆国涛站起身,昏暗中隐隐反光的皮鞋底,刚好踩在了那两个冷汉堡上。
“哎呦喂,国涛哥,让小弟喂我们的大才子吃下去,不就好了,都是打小一起玩大的,何必动气!”一旁的万贞儿扭着腰肢,娇声爹气,把旁边的冯大魁看得忍不住喉结滚动。
秦大江不死心,愤怒着双眼,紧盯陆国涛,偶尔把杀人的眼光又看向万德儿。
陆国涛作出恍然大悟状,阴阳怪气道:“大江,你知道当初我追求万贞儿三年,她便拒绝了我三年,她的理由是什么吗?”
万贞儿娇声一笑,媚眼如丝,骚气十足,但很识趣地不做任何言语。
陆国涛露出戾气:“她说她喜欢的人,一定要像你那样有才气的。”
“狗男女,关我屁事!”秦大江很明白万贞儿是什么人,别看她高中时年纪不大,但对有钱的男同学谈才气,对有才的同学谈钱的事,可没少做,对当时没钱没才的陆国涛,要是正眼瞧一下都不正常。
反而是她的亲妹妹万德儿整天闷声不吭,更引起秦大江的注意。
万贞儿听见秦大江的恶骂,却是不喜,刚想发作,被兴头上的陆国涛伸手示意。
万贞儿很乖巧地没有任何动静,只听陆国涛又道:“高三时,我见骚货万贞儿追不上手,便双管齐下,暗中也追万德儿,就是你那时也喜欢的那个,嘿嘿。”
陆国涛指了指旁边一直默不出声的万德儿:“喏,就是这位,她一直拒绝你,但却是不拒绝我,我和她可是睡了十几年了。”
“你……!”秦大江两眼都快气得翻白,除了手指着依然亭亭玉立的万德儿,便不再说得出一个字。
“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两年又和你在一起吗?”陆国涛似乎一丝恨意升起:“她的大学学费,是我拿命给人收保护费供的,她们住了五年的两套房也是我买的,但前两年她却跟我说。”
这时,万贞儿扭着娇气儿插嘴道:“我妹儿读大学时,写给出版社的诗词,也有一些,自然是更倾心才子嘛,呵呵,呵呵!”
这时,陆国涛忽然撕心裂肺一般地吼起来:“婊子,她比她姐更肮脏,被老子睡了十几年,竟然跟我说喜欢的人是你!”
“你他娘的,有什么能耐,敢给我戴绿帽子,这是我供养的婊子,funk!”陆国涛似乎情绪激动了起来,那冲天的戾气,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陆国涛抓起那两个汉堡,犹如两坨被踩成排泄物一般的汉堡,一手抓起秦大江的头,另一手便塞进他嘴里。
旁边的冯大魁上前帮忙,万贞儿似乎看惯了这些事儿,“嘻嘻”而笑。
万德儿眼中一缕忧色闪过,却不作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秦大江只感觉浑身疼痛,嘴里又被陆国涛用汉堡塞着喉咙,一口气就是喘不上来,遂本能地挣扎。
陆国涛正在气头上,见秦大江竟然敢不配合自己虐待,更是心头火起,一手掌掴过去,秦大江便觉着满眼星星乱转,一整个被搓成坨的汉堡也完全堵住了他的喉咙。
秦大江感受到生命的危急,此时求生欲终于战胜了恐惧,用尽力气推开陆国涛,又甩开冯大魁钳住他的大手,咳嗽不止,不少汉堡屑被咳了出来,异味突起。
但秦大江此时的喉咙里,原本藏于汉堡内的一缕紫气竟似有自主意识一般,趁机脱离汉堡,溜进了秦大江的体内。
随后,那一缕紫气在秦大江的体内到处游走,最后竟是在丹田处停留了下来。
秦大江对于紫气的侵袭入体浑然不觉,此时的他只想尽快脱离虎口,看陆国涛今晚的架势,恐怕小命难保。
在这个荒无人烟而又透着诡异的皇权镇,要悄无声息地失踪个把人,真的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即使后来官府搜索各方面线索都指向皇权镇,最后也是所有线索全断。
皇权镇,一望无际都是荒野平原,人烟稀少,随便派几个警员搜索两小时,便什么都找遍了。
结果便是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而线索也都藏在这里。
即使整个唐都市的人都很清楚这一点,何况是警员,但终究也无可奈何!
秦大江以最大的力气愤而站起,旁边的冯大魁一掌劈下,就又把他给坐了回去。
陆国涛更是大怒,接着一脚踢在秦大江的小腹处,秦大江剧痛,一口气更是喘不上来,整个人抽搐两下,便口吐白沫,眼白翻起!
万德儿瞬间被吓坏了,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里没有她任何的地位,稍有不慎,真的会被失去人性的陆国涛,把自己“赏”给他的小弟们轮流玩弄。
而旁边的亲姐姐万贞儿,早已在两年前犹如换了一个人,虽然妖媚依然,但曾经那个多少还顾及自己这个亲妹妹一丝情感的姐姐,这两年早已是倘然无存。
她不敢试探,只能木纳地站在那,看着秦大江口吐白沫而死。
是的,她看见冯大魁伸手探气,然后冯大魁对着陆国涛说了一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