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莫名觉得盛娆笑得不安好心,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叹了口气扶她上轿。
皇上也真是,再宠也要有个分寸!昨夜公主派人送信去威胁皇上,皇上还真就被唬住了?圣旨眼巴巴地送来了宁梧殿,许公主今日前去。
公主才刚好些,再这么一折腾,看看心疼的是谁!
姜荷再担忧也只能跟着软轿去了金銮殿前,泰宁帝已在龙辇上,百官及随行亲眷分列龙辇两侧,御林军白甲长枪,整装待发。
见到盛娆的轿子姗姗来迟,众人莫不侧目,这位楼阳公主架子真是大,竟要所有人等候。
软轿行至龙辇右侧,姜荷掀开点窗帘,盛娆端坐在轿内,朝龙辇上的泰宁帝道:“父皇日理万机,儿臣代父皇前去便是,何须父皇亲自走一趟。”
此言一出,龙辇前后的人莫不心惊,楼阳公主还真是恃宠而骄,这话太子都没有资格说,也没有资格乘轿和龙辇齐驱。
却听龙辇中传出泰宁帝溺宠的声音:“行了,走吧。”
见泰宁帝不怒,众人对盛娆的分量又拔高了不少,从前只是耳闻,今日一见,比传闻更甚,这要是娶回家……
随着福喜一声高喝,浩浩荡荡的人马从宫门而出,朝京郊的皇家围场而去。
泰宁帝以时间不足之由,将春猎的场地没有定在远离京城的祁兰围场,而是定在了素日皇家游玩的围场。
暗中有传言是因泰宁帝龙体有恙,挨不过奔波,今日的春猎众人各怀心思,到围场之时各个心思都转了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