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仇国恨却难平,叹惜吾乃女儿身。万般无奈身心碎,斩杀帝王还山河。
曾倩道:“你可否告知吴知音,现今何处?”
王太后一听吴知音三字,脸上一沉问道:“哀家不知你所说何人?”
其实王太后比谁都清楚,只是不知眼前的女刺客是敌是友?不敢贸然相告,吴知音对王太后来说也是心中一根刺,王太后虽贵为太后,可朝中事务也不敢多言,吴知音对王太后来说也是最亲近之人,不到万不得已决不敢贸然出手。
曾倩道:“太后,无须隐瞒我早以得到探报!只从王府之乱,吴知音下落末明,我等查探多时,总算有点明目,只是不敢断定,人在何处?”
王太后心中有属顾计,此人来头绝非等闲之辈,心定了定道:“不是哀家不愿相告,哀家深在皇宫廷院,早以不在过往尘世。”
曾倩道:“今日多有打扰,大恩不言谢,差日有缘定当相报。”
曾倩说完就想转身离去。
王太后忙道:“女俠请留步
,此时外面定是戒备深严,不知女俠信得过哀家否,哀家带你离去。”
曾倩道:“有劳太后带路。”
王太后一声传唤道:“蔡喇嘛姑。”
蔡喇嘛姑闻王太后传唤走进房中,顺手关上房门动作轻热。
王太后望着蔡喇嘛姑道:“把女俠好生带出皇宫不得有误。”
蔡喇嘛姑应道:“奴婢不望太后所托。”
蔡喇嘛姑同曾倩从地下暗道,消失在皇宫廷院。
次日艳阳高照安然水榭屋外的院子内,此时妙手玄医沐辰宇正看着一天天,好起来的欧阳伍俩眼里满是欢喜。
欧阳伍俩自从饮用了狼犬之血,全身白狐毛发以褪去,身上奇经八脉以打通,欧阳伍俩现在犹如内功深厚的高手却不懂得如何使用招式,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欧阳伍俩战战微微一步一步,练习着步伐,头上汗如雨下。
妙手玄医笑着说道:“俩儿今日到此为止,来陪爷爷喝几口。”
欧阳伍俩应道:“俩儿酒力不及,恐怕扫了爷爷雅兴。”
妙手玄医笑道:“爷爷叫你喝,你就不必推迟了,今日咋爷孙俩不醉不归,我叫玉儿炒俩菜,玉儿这丫头烧得一手好菜,你也尝尝。”
欧阳伍俩道:“那俩儿听从爷爷便是,要不是爷爷的心爱之物,俩儿此时可能还敞在矛草屋中。”
妙手玄医哈哈笑道:“好了你也不必多说,一条狼犬换来你的健体值了,”妙手玄医说完起身便走向西湘房。
茶盏功夫妙手玄医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坛子酒,来到院里石桌前,在石板凳上坐了下去,放下手中陈酿酒,打开酒盖,一阵酒香飘飘然,欧阳伍俩道:“好香呀!此酒名为何?”
妙手玄医卖起关子来道:“俩儿你猜猜看,这是什么酒?”
欧阳伍俩道:“可是杏花村?”
妙手玄医摇了摇头道:“再猜猜。”
欧阳伍俩再一次闻了闻酒香道:“可否女儿红?”
妙手玄医还是摇摇头道:“不是再猜。”
欧阳伍俩道:“可否纷酒?”
妙手玄医笑道:“不对你再猜猜。”
欧阳伍俩道:“爷爷孙儿闻酒不多,自然不知你就告诉孙儿?”
妙手玄医道:“这是猢儿酒,爷爷珍藏几十年了,爷爷也只喝过一回,今日咋爷孙俩痛痛快快喝上几口。”
欧阳伍俩道:“然怪此酒如此这般扑鼻香,听闻此酒是用上百种奇花异草加上猴脑酿造而成,只有宫廷之中方有,一般达官贵人都享用不起。”
妙手玄医应道:“看来你对此酒有些了解,你所说不假此酒香而沌,常人喝下无异,若修炼道术之人喝下,功力可大增。”
沐汐玉此时双手各捧着一盘菜,看着妙手玄医同欧阳伍俩的谈话,嘴角微微一笑道:“你们俩啊,别顾聊天过来搭把手吗,看把你们乐的。”
沐汐玉这段时间以欧阳伍俩的相处,心里面也渐渐地接受了这个异性兄长,也许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玩,渴望有个人来陪陪自己的原固,也许是心里面早以渴望多个哥哥照顾自己。
妙手玄医笑道:“好,好,好爷爷陪你去,俩儿你脚不便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