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枪的怒笑戛然而止!
雨尘动了,如蓄势已久,蓄力到极限的满弓之箭,以疾射的姿态袭击而来。
“怎么敢的!”戴枪很意外的差点惊叹出声,也罢,对方自寻死路到如此地步,枪爷我就凑合接收下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他猛然收枪,气势爆涨,作势要把对方的心脏穿透扎碎,枪挑祭旗。
只是,下一刹那间,他感觉到枪尖被点踩,并且,对方犹如一只小虫子,一滴小雨点,顺着枪杆攀爬而上,丢,什么破招术!
身经百战的他,并不慌乱,将杆枪陡然猛震荡,不料,却是几下无效,他瞳孔急缩,目标在继续极速欺进,已经突防,这就令人骇然了,电光火石之间,留给人的念头转换的时间极短,而选择的机会就更有限了。
戴枪想到弃枪而爆退,却觉得丢面子,防和闪嘛,并未感知到被攻击点,算了,就以攻硬撼对方,他就不信了,强对方数十上百倍的实力,一巴掌扇不死这个小虫子……
唉,他至死就想不到错在哪儿了!
岂知,雨尘在等待他正眼瞧过来的,那几个呼吸里,他已经算计好了一切,而戴枪之前的用枪戏耍,懒得把枪归正握紧在手,就是一个大破绽,又骄傲自大,加之其他种种,败亡是必然……
“不好!”
戴枪心里咯噔一下子,小蚊子速度过快、狡诈和诡异,脖子感到了一点点疼痛,这是被叮咬一口嘛,他有看见一抹寒光乍现,事情岂是如此简单的吗?
他的思绪在极速坠入黑暗,太多的念头已经来不及了,来得及的,仅是刀疤脸上浮现出了一半的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手捂咽喉,踉跄后退,眼睛瞪的滚圆,呼吸随即戛然而止!
不止是他,还有他的女伴,谁让她想争宠注意力在戴枪身上,不,是在看他的脸色,作势靠近,或偎依呢,只是这一看化作永恒和永伴!
仅仅是一照面,一骨匕双杀!
而,在雨尘的左翼,和他同时出击的胖朏,就是一个极其挑剔的瓜贩子,一脚踹飞一个,另两个头一碰撞,直接炸裂,秒三。
右翼的枯手,就是一个爆脾气的老农,似乎气恼草人的失职,一个被一剑削头,一个被八爪鱼之手抓掉半边脑袋,秒二。
七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在三人的袭击中,齐齐授首。
之后,雨尘众人速撒遁走同时:“限一日滚蛋,否则,杀无赦!”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呢?
戴枪组剩余人员,突变发生的太快,结果太离奇,以至于,让他们忘记了,忘记什么呢?忘记了尖叫、救援和逃窜……
响亮而清晰的不绝于耳的留言,让他们如梦方醒,哨所内开始大躁动,有双腿直打颤的,有歇斯底里吼叫的,有鸡飞狗跳乱窜的,而就在这时候,蓦地,有一个黑影闪现在戴枪尸体旁边,一眨眼,又消失了,只是戴枪的头颅和纳戒不见了。
有人这一开头,其他人纷纷上前哄抢……
不知过了多久,这儿死寂一片,唯剩一股阴风呼呼的刮着,似乎从未有人来过……
傍晚时分,在鹰涧谷以东隘口内,一个大驻地里。